距离和晋北歌车上荒唐已经过去两天了。这两天,晋北歌贯彻了她的承诺,没来烦边盏。边盏照常打着两份工,同时寻找合适的第三份工作,用来顶替辞掉的nV仆咖啡厅服务生工作。
稀松平常的两天,如果真说有什么特殊的,就是她在宠物店打工时,碰到一个客人y塞给她名片,说让她考虑要不要做艺人。
边盏心说,她连网红都只火了一天半,还做艺人呢?她就踏踏实实赚钱还债好了。
今天是宠物店老板娘生日,她邀请全T员工一起去大学城附近吃麻辣涮串。边盏推脱了一句,被老板娘以“你又没有夜生活,回家吃泡面不如跟我吃涮串。”
盛情难却,边盏只能跟着去了。
据说老板娘的alpha配偶家教森严,另外两个beta同事都不敢坐老板娘的副驾驶,边盏只能y着头皮坐上去。
“还是学校这边好吃的多啊,怀念我上大学的时候了...”
大家七嘴八舌回忆起往昔了,边盏没cHa话,她的大学生活没什么值得回忆的,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大一的时候,边四海还在看守所里,他的下属们经常开车来校门口接她,去探望她父亲。一来二去校园里也传出边盏私生活混乱的谣言。
边盏没放在心上,或者说她压根无暇顾及,繁重的课业加上家里的变故,让她都没时间好好整理与晋北歌分手的情绪,更何况别人的风言风语。
而大二的时候才是真的折磨,边四海宣判下来了,Si刑立即执行。边盏甚至不能见他最后一面,得到Si亡消息时,她正在图书馆用保温杯接水,热水淋到手背她都没有发觉,还是旁边人惊叫才让她反应过来。
边四海倒了,津海变天了。帮派余下的弟兄们人人自危,顾不上边盏。那段时间经常有边四海的仇家给边盏打电话、发短信,各种方式SaO扰她,让她留下神经衰弱的病根。
“小边,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津大。”边盏照实回答。
“哇,那你学习挺好呀!”
边盏抿嘴客气地笑笑,“还可以吧。”她谦虚道。
边盏上高中虽然顶着校霸的名头,成绩却不是吊车尾,相反,她经常闯入年级前十。
虽然b不了常年锁Si在第一位的晋北歌,但也相当不错了,要不然也不能高考发挥失常,还能进入津海大学的王牌专业。
边四海刚没那段时间,他给边盏安排的后路还没显现,边盏是靠着自己勤工俭学和奖学金来度日。这句“还可以吧”当真是在谦虚。
老板娘选择的串串店是大学城附近的热门商户,还好她提前预定了位置,不用等位。
边盏没什么偏好,所以留下她看包,其他人去选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