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呢?”晋北歌推门进来。

    她将手提包放在边盏身旁的空位上,拉开椅子,坐下去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边盏放在桌下的手。

    边盏眼神看向她,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倒是晋夫人,把对边盏说的话一五一十又重复了一遍。

    晋北歌听完笑出声来,“你们想什么呢?我俩就算要孩子,也是因为我们想要才行。我们现在赚的钱足够花了,你俩的资产要是不知道怎么处理,可以捐赠出去,都随你们。”

    “你这孩子!”

    “爸,妈,你们不用担心没人给你们养老,家里有阿姨照顾,我也会经常回来看你们。那些钱你们就自己留好,退休了一起出去散散心,不够我再给你们添点。”

    晋北歌是懂得软y兼施的,说些俏皮话先将晋家二老糊弄过去。怎么说也是送别餐,谁都不想闹得不愉快。

    边盏看向对面两位长辈缓和的神情,心才稍微放下,耳边又响起晋北歌的声音;“老婆,吃这个。”

    没错,她俩领证了,就在两个月前。

    边盏同意和晋北歌出国之后,晋北歌就着手结束手里的项目,和学校提辞职。校里领导自然是百般挽留,还好晋北歌留在南城,不会被院长堵家门。

    只是躲的了一时,终究还是需要回学校处理离职的相关手续。晋北歌不舍得离开南城,主要是不舍得离开边盏,为此还掉了两滴眼泪。

    在晋北歌准备回津海的前一天晚上,她们两个人在床上折腾许久,边盏脱力,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半夜想去洗手间,边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发现被子里没有晋北歌的身影。她趿拉着拖鞋,走到洗手间,发现灯是开着的,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cH0U噎声。边盏推开门,晋北歌正倚在水池边,抹眼泪。

    她看到边盏,第一反应是别过脸不让她看见。

    边盏走过去,拽住晋北歌遮在眼前的袖口,问她:“怎么了?”

    “没事”

    “我要听实话。”

    晋北歌反手搂住边盏的腰,她的下巴抵在边盏肩膀,“我不想走,我怕...”

    “你怕什么?我还能跑了不成?”

    边盏笑着r0u晋北歌的发顶,晋北歌自然地蹭了蹭她的掌心,语气却可怜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