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怎么这么急着进被窝啊。”
满身酒气的傅谷跟只树懒似的粘着蒯从良不放,左一句老婆又一句媳妇的叫着,酒劲儿一上来,情欲也跟着涌了上来,直接当着黄牙和狗子的面不管不顾地脱了个干净。
“这交杯酒还没喝呢……”
狗子和黄牙两人面面相觑,聒噪的提醒恨地傅谷直瞪他们,“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滚!”
泛着骚气的大裤衩迎面扔了过来,狗子忙拉着黄牙带上了门,飘窗半合着,小风一吹,关门的声音震地二人一个激灵。
屋里头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床板活动声,吱呀吱呀的,听着里头的动静黄牙估计着傅谷这小子应该生米煮成熟饭了,呲着牙笑地猥琐,眼见的狗子却一步三回头,被吊着狗尾巴草的黄牙拍了拍肩膀,“怎么,还惦记人家新娘子?”
狗子越琢磨越不对劲,但碍于人家两夫妻的事不方便掺和,小声嘀咕道:“我怎么记着收拾屋子的时候飘窗是关着的呢。”
……
屋里头的动静越来越大,上一秒刚被另一个男人开苞,下一秒又被迫接纳新婚丈夫的性器,此刻,一丝不苟的蒯从良毫无生气地躺在潮湿的被褥里,轻颤的睫毛上还挂着尚未干涸的泪珠,被掰开了双腿狠劲儿地操弄着。
“老婆……老婆你好香……好软啊……”
这边操地正欢的傅谷还沉浸在把人身子占了的舒爽里,压根就没注意到他刚成亲的媳妇被别的男人欺辱了的事实。
还真是讽刺,妻子在新婚之夜被他人染指,而施暴者却是丈夫所谓的“好朋友”。
烛火摇曳,床幔落下,随着最后一滴蜡油滴在桌案上,干了半宿的的男人闷哼着泄出最后一波精元,粗喘着倒在一旁呼呼大睡。
屋子里彻底陷入了黑暗,刚刚经历了两场性事的蒯从良疲惫地睁开双眼。
望着身旁一身臭味,鼾声如雷的丈夫,蒯从良嫌弃地将缠在腰上的手推开,刚想翻身躲开男人嘴巴里冒出的酒臭,股间被操地外翻的两瓣阴唇这么一贴一摩,疼地他酸了眼眶。
卿舟要了他的身子既不是因为对他有情也不是因为对傅谷有恨。
从始至终,卿舟恨的都只有他蒯从良一人而已。
……
许多年前,池清坞出了个身姿窈窕的美人,叫蒯姝,人美嘴甜,她的五官生地小家碧玉却极其耐看,尤其那双勾人的吊梢眼儿越看越有味道。
她虽然没读过几年书,却不甘平庸,在城里见识了纸醉迷金的繁华之后就开始琢磨着走捷径钓凯子,她每回出去城里一趟回来时都会换上时尚却暴露的衣服,走起路来小腰一挺,摇曳生姿,把池清坞不少有家室的没家事的男人迷地一愣一愣的。
也因此,她的这幅轻浮做派在池清坞很快出了名,然而被贴上风骚标签的她却半分羞耻心全无,勾搭了城里好几个有妇之夫,就在她以为傍上了金主再无后顾之忧时却生下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