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家里装修的时候,客厅的墙上设了一个酒架,格子不多,原本也没想着放多少酒,从住进来到现在,上面只有孤零零的两瓶酒,一瓶是孟晏臣从肖亦骁酒吧里拿走的拉菲,一瓶是肖亦骁探病时送来的威士忌。
而两瓶酒旁边,绑着孟晏臣清瘦的手腕。
比起束缚,更多是情趣作用的黑色皮质手铐松松绑在他的腕间,另一端挂在酒架上。孟晏臣看着站在他身前专心解他领带的许沁,指尖轻颤。
“沁……沁沁……”
“别动。”许沁终于解下了那条领带。
正是跟徐萦逛街那天,她一眼便看中的,极为适合孟晏臣的那条浅灰色领带。
许沁那天还是把它买了下来,回家送这条领带给孟晏臣的时候,他并没有很夸张的表示惊喜,只是极为认真的对许沁说他很喜欢,而从那天之后,他几乎一直戴着这条领带。
“亦骁哥当心肝宝贝的酒还在架子上呢,哥哥要小心一点。”
明明是她把他捆在了酒架上,偏偏还一副十分担心酒瓶会被打碎的样子。
孟晏臣无奈浅笑。
下一秒,领带挡住了他的视线。
许沁把领带在他脑后打了一个结,孟晏臣的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他颇有几分不适的绷紧了身体。
黑暗中,脸侧传来了温软濡湿的触感,而后便是许沁带着温度的拥抱。
许沁吻过他的侧脸,又去吻他的喉结,感受到孟晏臣渐渐放松下来,便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
黑色衬衫下藏着他有些瘦削的身体,上面刻着仍未痊愈的伤痕。
许沁伸出手指顺着他腰间向后探,触到了背上血痂脱落后微微凸起的伤疤。
新生的皮肉十分敏感,孟晏臣忍不住微微颤抖。
她细细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痕,肩胛,脊背,腰间……手指继续向下,孟晏臣终于忍不住低声讨饶:“沁沁……”
“哥哥别怕。”许沁指尖在他腰间的皮带下方轻敲了两下:“不罚这里。”
她知道孟晏臣更多的是羞耻而非怕痛,但他臀腿的伤还未愈,许沁今天本就没打算惩罚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