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金碧辉煌,但见乌泱泱手持朝笏肃立的群臣与端坐龙椅的帝王。
在这里的帝王和群臣,都想不到,在他们看不见的维度中,正上演着凄美而刺激的情事。
郁辞雪被郁怀竹和孟怀疏禁锢在原地,一旁,站着虚弱而动弹不得的云千野。
郁怀竹说:“你不要挣扎,否则我们就让你的爱侣魂飞魄散。”
郁辞雪泪如雨下,一边拼命地摇头一边哽咽地哀求:“不要在这里,至少让他看着,求你们了……”
郁怀竹邪佞一笑,充耳不闻,掐着郁辞雪的下颌,以吻封缄,红舌长驱直入,钻进他温热的口腔,肆意攻城略池,纠缠着对方软腻的小舌,交换涎液,在这个吻里,了结绵延百年的夙愿。
郁辞雪不敢看一边云千野的眼神,他们携手走过了百年,这是第一次他有“背叛”他们感情的行为,他的心字已成灰。
孟怀疏紧接着撬开郁辞雪的唇关,长舌像条游鱼一样缠着香软的小舌嬉戏,含住对方的软舌大力吸吮,汲取对方的津液,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露,两唇分开时还拉出一条银丝。
两只聻在对方爱侣宛如喷发着毒焰的目光下,亵玩着对方,一个朝臣正议论着春闱的安排,这一方天地却在上演春宫。
郁怀竹一口含住郁辞雪的乳尖,把这樱红诱人的一粒置于齿关,细细品味,含弄得啧啧有声,唇下这具身躯细细颤抖着,像是当着爱侣的面被猥亵的羞耻难堪,又像是想逃又拼命按捺住的无助挣扎,美人羞愤欲死的姿态只能激发他的兽欲,他更加用力地吸咬蹂躏小小的乳尖,把乳尖弄得充血红肿,活色生香。
孟怀疏覆上纤长的颈脖,唇瓣在芙蓉肌理上辗转流连,粗糙的舌苔重重刮过莹润无暇的雪白皮肉,留下充满着下流暗示的湿痕,美人像一只豺狼爪下的小白兔,只能哀婉地发出细弱战栗,他时不时吸吮颈上的嫩肉,宛如樱花花瓣飘落其上,细颈上绽出越来越多靡艳的红痕。
郁辞雪感到,一根散发着炙热温度,颇有分量,兼凹凸不平的巨物在自己腿心里摩擦,这根巨物的头时不时顶到自己的花心,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慌攫住了他,仿佛这根巨物将彻底打碎他幸福平淡的日子,小逼因恐惧而干涩收紧,巨物却不顾挨肏者的感受,硬要往小逼里面闯。
这里是巍巍朝堂,有许多古板保守的老臣正在这里商议着国事,郁辞雪却在这里挨肏。
鸡巴破开穴口,一寸寸顶进紧缩的花径,由于没有润滑,可怜的小逼被硬生生撑裂了,郁辞雪只觉有烧红的烙铁怼进自己的腿心,尖锐的疼痛让他昂起头,肩背瞬间绷紧,但容不得他缓过来,那根凶恶的鸡巴甫一插入,就开始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在穴道里激情澎湃地抽插。
同时,另一根分量不逊于上一根的鸡巴,也加入了插穴的队伍,一柱擎天的大鸡巴顶上了紧闭的后穴,硬得流水儿的龟头在穴口焦躁地乱蹭,随即以万夫莫当的气势,冲进肠腔,把穴口撑成圆溜溜一个,边缘绷得近乎透明,挨肏的美人当着爱侣的面,被双龙入洞了,只能流着泪闭上眼,逃避这凄凉的现实。
花穴里的鸡巴野狗撒欢一样横冲直撞,在温软柔腻的嫩肉的包裹下,又急又重地鞭挞这口销魂蚀骨的美穴,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又浪又骚地绞着鸡巴,鸡巴像被千万张小口又咬又吸似的,爽得魂飞天外,于是肏得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快。
菊穴里硬挺的鸡巴像舂米似的,以一种恨不得把嫩穴捣穿捣烂的力度,狂肏着柔嫩的后庭,这里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兼主人纯属被迫,所以也不幸撕裂了,殷红的血丝沾在鸡巴上,凄惨中带着诡艳的美感。
郁怀竹一边用鸡巴欺侮美人一边还要用言辞进行过分的羞辱:“逼这么会咬,一定吃过很多男人的鸡巴了吧?吃别人鸡巴时,你也这么骚吗?”
郁辞雪没有想到,自己当亲弟弟一样从垂髫之年养到舞象之年的孩子,有朝一日,会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和这句话比起来,逼里的疼痛也不是那么不可忍受。
孟怀疏大掌挟一阵劲风狠狠拍上郁辞雪挺翘而白如新雪的臀瓣,郁辞雪身上其他部位瘦,臀瓣却饱满丰腴,这一掌下去,臀肉弹动,泛起靡艳而色情的肉波,孟怀疏见状性致愈发昂扬,大掌连绵不断地落在臀肉上,“啪啪”声清脆响亮,光听这声音,也能想象出场面是何等的香艳。
两根俱都硕长雄伟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激烈地抽插,只见美人莹白的股间,粉嫩的鸡巴飞快地进进出出,两根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同进同出,一次次凿进小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