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背着人,晃晃悠悠地往外走。
老冯捂着眼眶走过来,问白清文:“老爷,咱现在怎么办啊?”
白清文沉着脸:“还能怎么办。他们不是要走吗?那就让他们走吧,只要他们不在这里四处闲逛,咱就不怕。走,将他们送上马车,省得又出了什么事,那几个醉鬼又一堆屁话。”
白清文追出来时,楚泽三人已经坐上了马车。
楚泽看到白清文后,满脸戒备地对车夫大喊:“就是他打伤了二殿下,给咱抓住他!”
车夫:“……”
“白老爷,咱大人醉了,还请见谅。”
在车夫跟白清文说话的时候,楚泽早就躲进了马车里。
白清文:“……阁下客气。大人与两位殿下都醉了,烦请阁下送他们回去的路上多留几分心。”他自袖子里拿出一点碎银子,塞到车夫手里。
车夫接过银子,在手里掂了掂,笑着收下。
“白老爷真是客气,您放心,咱一定将几位贵人平安送回官驿。白老爷,告辞。”
“好好,一路好走。”
车夫手中鞭子一扬,马车缓缓移动。
当马车驶很一段距离之后,马车里渐渐响起阵阵锵锵地憋笑声,笑声渐渐变大,最后变成了放声大笑。
楚泽三人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好半天,几人才勉强止住笑。
楚泽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泪,问朱樉:“还好你没事,要不咱这回回去,都不知道应该怎么交待了。”
朱樉笑得直喘气。
听到楚泽问话,他将身体往车壁上一靠,得意地叹道:“咱的你还不放心吗?”
“这让人怎么放心,你刚被老冯抗进来那会儿,咱吓得心子都快跳出来了,那会儿咱差点装不下去。”朱棣不满地斜朱樉。
楚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