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音了吗?”
“没啊,静得像没人一样。”
“不对劲啊,老子今天给状元郎的肉汤里加了双倍春药。他肯定控制不住,会对大当家动手动脚的。”
“两倍春药,你不怕大当家吃不消?”
“那样岂不是正好?大当家受伤,咱们把他绑了送给磐石的洪大当家,一定能得到重用。”
“嘿嘿嘿,老子也憋不住了,拐子,你靠近点瞧瞧?”
屋里。
沈凌秋脸色铁青,手中的短刀已出鞘。
还没等外面的人靠近窗户,沈凌秋猛然起身,气势如虹,仿佛要杀人。
“乖乖,两倍春药,难怪老子刚才撑不住了。”
王悍闻言也是心惊胆战。
连忙伸手,拉住了沈凌秋。
“放开我!”沈凌秋低喝。
“你现在出去,只能抓到几个小兵罢了。”
王悍的神情异常沉稳,但他深知,要说服沈凌秋这个刚烈女子,必须提出令她信服的理由。
"叛逆山寨,他们难逃一死!"
"我没有说放过他们,只是提议另一种死亡方式!"
作为现代人的王悍,同样反感兄弟相残的行径。
无论何时何地,普通人的道德观念总是惊人地相似。
他凑近沈凌秋,轻声耳语:"我不相信,几个小卒胆敢对您这位领袖下手。"
"他们的背后必定还有他人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