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气缭绕,蓬头的水流密密地打在两人身上,牧鱼抹去脸上的水,抱着人,踮脚吻得很用力。顺着脸颊和鼻梁滴下的热水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只能从相贴的那张唇那渡到些氧气。
细微的呻吟不断从鼻腔溢出,每一声都像是催情的药剂,致使亲吻越发激烈。
终于是生理的本能超越了情欲的阈值,牧鱼推开面前的人,留出一丝缝隙,低着头大口喘气。
时内的手贴着后背帮他平复,一下一下,很有规律,关了淋浴,抱在怀里,赤身裸体,密不可分。
“好一点了没?”
喘息的声稍微缓了点,“还行,差点给我憋死。”
后背的手轻拍,“呵,你这,不行啊。得带你一起动动,你这体力太差了。”
软了腿的人连站着都嫌累,柔弱无骨地靠上,“不要,生命在于静止。”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我最讨厌运动了,一身汗,黏糊糊、湿哒哒的,难不难受。”
“再说,”牧鱼不听话的小手偷摸摸地溜到时内的屁股上,探进臀缝,还没碰到哪,直接被逮捕。
“你的手在干嘛?”
小手转了转,试图挣脱,“嘿嘿,就……就,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