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骁大概明白了什么,坚定的握紧了他的手,用行动告诉他,他永远是最干净漂亮的宝贝。

    晚上,方窗在接受惩罚,不告而跑,还把自己陷入危险中,这都是要惩罚的。

    林骁躺靠在沙发上,下身赤裸,手掌在方窗光裸的后背来回抚摸以示鼓励,粗大的性器一点一点没入方窗的身体,骑乘位进得太深,大龟头陷入肠道最深处,在方窗薄薄的肚皮上突出一点,方窗用手蹭了蹭肚皮,又按压了一下,惹得林骁一个深顶,让方窗觉得好像肚皮要被顶破了。

    “太……太深了,林骁。”

    林骁听了又是一记。

    “宝宝错了,要叫我什么?”

    “啊……有点顶到了。”

    林骁托起方窗的屁股,连续十几下猛烈的撞击,撞得方窗东倒西歪。

    “要说,叫我什么?”

    “呜……老公……”

    林骁听完,托起方窗压进沙发,把他的双腿折叠贴着沙发靠背,艳红的小穴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大鸡吧就这样当着方窗的面,一把捅进小穴中,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臀肉被撞得通红,沙发都被撞得移了位,发出“吱吱”声。

    在肉撞肉极速的“啪啪”声,方窗感觉灵魂冲上了云霄与清风作伴。

    急急的精液射满了肠道,又兜不住,流了出来,淌满了整个穴口。

    两个人前后相叠的躺在浴缸里,林骁的大肉棒在方窗的臀缝研磨,一只手绕到前面帮方窗清理小穴里的精液,手指灵巧的在小穴里钻进钻出,水浪一波一波冲击着穴口,方窗昏昏欲睡,许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在迷蒙之际,方窗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卢市长那么多把柄。

    林骁说大部分是唬人的,到南郊拆迁地那个是真的,祁瑛的父亲在C市任职,有人把举报资料寄给了他。

    方窗问,那为什么会把资料给你看。

    林骁说,他的外公曾经是南省的省委书记,虽然早已经退下来了,但是他父亲也是从政,所以人脉没断,如果卢市长下台,我们家会保举他来做这个位子。

    方窗说,那卢市长真的会下台吗?

    方窗曾经见过那位卢市长,典型的笑面虎,滥用私权无度,在他的保护伞下,有很多不法企业,挂羊头卖狗肉,比如张翡那样的。

    林骁说,只要他触犯了底线,肯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