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窗用尽全力想要推开正在对他侵犯的禽兽,卢飞森嗤笑一声,一手蒙上他的脸,将他的后脑勺按压进被子里,却不料方窗乱飞的手“啪”的一声甩在卢飞森的脸上。

    原本游刃有余的卢飞森,霎时黑了脸。抡着方窗的胳膊猛力一折,清脆的咔嚓声传进方窗的脑子,剧痛紧随其后。

    卢飞森粗暴的把他翻转过来,不顾他的痛吟,两只手紧紧的掐住白嫩的屁股,揉搓出红紫的淤痕,性器再度插送进去,润滑液和血被混在一起撞击成血沫,飞溅在两人相接处。

    痛苦的侵犯直到一股滚烫注入身体才迎来暂停。一个带着银边眼镜的斯文男子推开房门,扫视着床上的两人。

    卢飞森看到他来,一把推开毫无生气的方窗,赤裸着身体,提起衣裤说道:“哼,方老板的人,脸是不错,干起来差点意思。”

    “你也太粗鲁了。”白玉书走过去轻柔地扶起方窗,拿起纸巾帮他清理。

    方窗见来人面相温和,揪住白玉书的衣袖,带着哭腔:“先生,救救我,我不是卖的,可以打电话给我爸爸,他会报答你的。”

    卢飞森发出一声讥笑,“你不知道你是被谁送来的?”

    方窗傻住了,他刚大学毕业,父亲说他长大了,要试着参与公司的业务,接触公司的客户,还带他专门定制了西装。

    可是才进包厢,就被父亲哄着喝了杯酒,昏昏沉沉之际就被人带走了。原本他以为是对方搞错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接触客户吗?

    方窗大叫起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刺耳的叫声惹怒了卢飞森,重重的巴掌把方窗从床上打趴在地。

    白玉书抱起方窗,整理他身上仅剩的白衬衫,不满的说:“阿森,你太粗鲁了,这样好看的脸打坏了太可惜。”

    “呵,你就爱玩这套,走了,你慢慢玩吧。”抛下这句,卢飞森穿上裤子走了。

    白玉书从口袋里掏出一管针剂,温柔的安抚方窗,“别紧张,没事的。”

    方窗顾不得疼痛,面色惊恐,“这是什么!”

    “让你舒服的。”说完,白玉书按住方窗没折的那只手,不容抗拒的扎了进去。

    方窗勉力挣扎,效果稀微。然后没过多久,他感觉到一股痒意从骨子里发散出来,促使他痛苦的磨蹭床单,可如同隔靴搔痒,让人恨不能割开血肉来止痒。

    白玉书端举酒杯,细细品味着方窗脸上的表情,终于在他频临奔溃时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接着倾倒酒杯,殷红的酒液在方窗身体上肆意流淌,有的滑过白皙的胸膛掉落在床单,有的顺着平坦小腹绕过昂立的粉茎溜进穴口,刺激着穴口的细小伤口。

    方窗一脸痛苦与迷惘,冰凉的酒液稍稍缓解身体的滚烫和痒意,后穴的刺痛又提醒他快跑。

    他挣扎着要爬走,却被人拽住脚腕,他慌乱的不断伸出手,企图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