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无所事事睡了三日后姜玉清愈发不耐,这几日她X子也变得差了。

    她总是嫌弃周崖做的饭菜不合口味,有时又骂他是流氓,看光了她的身子却不负责。

    周崖是刀枪不进的棉花,任她说,他压根不理她。

    这一日太yAn落了山,周崖道:“已经为你备好了沐浴的热水,我抱你去。”

    姜玉清每日睡得足吃得饱,有的是JiNg神与他唱反调,“我不要。”

    她不想再让周崖看她了。

    若不是她确信周崖对她没有非分之想,她真的会认为他是为了占她的便宜才这么做的。

    两人对望半晌,姜玉清梗着脖子,一脸倔犟,她绝不会任由他摆弄。

    周崖道:“好。”

    姜玉清以为他愿意顺从她一次,结果他又道:“那我为你抹药膏。”

    “什么?”

    姜玉清的神情从倔犟变成不可置信,为何要抹药膏。

    周崖身形高大,他面对着姜玉清,遮住了身后大半的日头,在姜玉清看来,他的面容是晦暗的。

    “若你不想身上留下疤痕,那就乖乖听话。”

    山中多怪虫毒兽,姜玉清在山里躺了两天,在摔下山崖时她身上原先就已经血r0U模糊,血腥味无时无刻不在g着它们。

    她的R0UT对于虫子来说是上好的佳品,它们自然要附在姜玉清身上喝她的血、食她的r0U。

    最先姜玉清觉得身上发痒,没过一会儿她就麻木了,因为这些虫子会用毒麻痹她。

    周崖不曾与姜玉清说过这些话,她也只认为身上的伤痕是摔出来的。

    因此听见周崖轻飘飘又似威胁的语气,姜玉清格外不高兴,她伸长脖子,“好啊,那你抹吧,反正我不要沐浴。”

    她大概是没有仔细看过伤痕,后背、腹上,甚至连大腿根也有虫子啃食的痕迹。

    打开白瓷瓶,浓郁的香味立刻飘出来,草药的清苦和着花香,倒不逊sE于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