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更生今年38岁,到是对着这篾匠活不是非常的熟悉。
但是,没有关系,毛竹需要从外面搬到里屋来,这些力气活,自然就少不了了。
一个下午,几人的手艺自然也出现了分晓。
李先华学了点篾匠皮毛,不用机器,自己也能够用篾刀破篾,不过硬度均匀没有保证;周海兵在外面做的活计多了,对于这些破竹刀和破篾机一上手就会,到也可进行一个初加工。
到是刘更生,更为生疏一些。
至于孙新民,这会儿还坐在椅子上,正等着陆飞给他上烟呢!
结果,等了半天,陆飞并没有回头上烟,而是在跟李先华等人聊着。
回过头时,烟已经放进了口袋。
“老孙,你们几个下午织了几个竹筐?”
陆飞转过了身,就这么看着孙生狗和孙新民。
“师傅,下午,我……”
孙生狗一心带着几人熟悉环境。
从外面的毛竹,到里面的机器,以及今后大家各自的一个分工,都简单的说了一下。到是真的没有来的及编织。
“师兄,你呢?”
“环境都熟悉了吧?”
陆飞面带微笑。
不过,孙新民在外面见识不少。一进门之后,人家连烟都没有给自己这个师兄。说明什么?
说明刚刚在门外,怕是听到了自己和孙生狗的对话,这会儿对自己已经有些意见了。
端人碗,服人管。
这点道理,孙新民当然明白了。
“师弟,你来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