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李善长和李祺父子二人对视了一眼,尽皆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诧异惊容。

    皇帝陛下果真还是对李善长起了疑心啊!

    李祺迅速提醒道:“爹,照我说的做,等会儿就跟太子爷提一下召刘伯温还朝一事!”

    随后不等李善长拒绝,李祺就急匆匆地安置起了病房,然后这才赶去迎接太子殿下。

    朱标表里如一,虽然等了一会儿,可也没有动怒,而是兴致勃勃地欣赏起了庭院中的景致,宛如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李祺到了后,远远地跪地行礼。

    “臣李祺叩见太子殿下!”

    朱标被声音惊醒,随即上前将李祺给扶了起来。

    “无需多礼!”

    “听说太师病了,所以孤今日特意过来看看。”

    “劳殿下挂念,臣等罪该万死!”李祺再次开口,姿态放得很低。

    朱标却是佯怒道:“你这家伙,在父皇面前都那般跳脱,怎么在孤面前反而老实安分了?”

    “太师不仅是父皇的先生,立国之后也时不时地前来大本堂教导孤和一众弟弟,所以也是孤的先生!”

    “你我何必如此多礼?”

    大本堂!

    这是朱元璋在宫中特设的学堂,贮藏各种古今图书,让诸名儒轮班为太子和一众皇子讲课,并挑选国子监学生国琦、王璞、张杰等十多个才俊青年伴读。

    以李善长的身份,还是很有资格去大本堂授课的。

    李祺也不装了,上前就勾住了太子爷的肩膀。

    “标哥早说嘛,让我装半天正经,晚上咱们一起整点小酒?”

    朱标:“???”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