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爹,这事情吧纯粹就是一场误会,谁知道毛骧那厮会小题大做......”
“你不用跟我解释。”李善长忽然叹了口气,“我虽然是你爹,但你从没把我当爹,我也管不了你了。”
“但你毕竟年轻,最近做得太过锋芒毕露,皇帝陛下那边是开心了,可是群臣这边呢?”
李祺闻言一愣,不解地望向李善长。
“从杨宪一案开始,你李祺就接连出尽风头,斗杨宪、除陈宁、扳倒胡惟庸......你毒士李文和的大名已经是天下皆知,而你也不可避免地进入朝堂诸臣的眼中,从今以后,恐怕是非祸福相倚,难以避免。”
“你当初苦口婆心地劝说我急流勇退,可你现在为什么要一头扎进去呢?”
李祺欲言又止,他最近好像确实有些飘了。
风头出尽。
锋芒毕露!
这确实不是一件好事。
紧接着李善长从案桌上面拿起了一封拜帖,递给了李祺。
“这是豫章侯胡美的拜帖!”
“他明日会前来拜访你我父子,着重提及了一下了你。”
“胡美?”李祺满脸茫然,他确实对此人没什么印象。
李善长瞥了他一眼,道:“他曾是陈友谅大将,后率军归降于陛下,当初也是老夫帮着说话,这才诚心实意地归顺,所以他一直以淮西党自居,对老夫很是敬重。”
“这之后胡美南征北战,也为大明开国立下了赫赫战功,因此深受皇帝陛下器重信任,并且陛下还纳了胡美之女为妃,所以胡美也算得上国丈。”
“先前你扳倒了陈宁,兵部尚书一职出缺,陛下就命胡美补上。”
“然后你又扳倒了胡惟庸,致使淮西党群龙无首,胡美就成了淮西党魁!”
胡美!
豫章侯!
当朝国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