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烟很满意的笑了笑。
一坐进副驾驶就闭上了眼睛：“有点累了，辛苦大哥，到地方喊我一声。”
季卿尘用鼻子哼了一声：“你还累了？你大早上把我叫起来，还让我给你当司机，你有什么可累的……”
季卿尘嘟嘟囔囔的抱怨。
姜暮烟跟没听到一样，脑袋一歪，好像是真的睡着了。
季卿尘瞪了她一眼，不过，抱怨归抱怨，见她睡着了，就自动闭了嘴。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出了滨海就一路上山了。
这条路，他走过很多次，从十六岁开始，每个月都会去一趟，不看人，只交钱。
季老太爷给他的生活费不多，但是他不想让李莲莲受委屈，就每个月额外给照顾她的护士塞个红包。
这事情，一做就是二十年。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这是滨海最好的疗养医院，环境好，服务好，治疗费也高。
他们来的早，停车场几乎没人，季卿尘刚把车子停稳，姜暮烟就睁开了眼睛：“到了？”
“嗯……”季卿尘声音闷闷的，似乎不开心，姜暮烟忍不住就多看了他一眼：“怎么?触景生情了？”
“呵……季卿尘冷笑一声，没有搭理姜暮烟的调侃，用手指了指二楼的房间，直接说道：“她住二楼，你到护士站报她的名字，就能直接去见她了。”
“你不去吗？”
“不想去，她也不想见我，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如不见。”季卿尘表情有点寂寥，姜暮烟没有继续调侃的，下车走了两步，又想到什么，就到了回去。
“有事情？”季卿尘蹙眉。
“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你先去吃个早饭吧。”
“不用，我等你一起。”季卿尘拒绝了姜暮烟的好意，然后调整了一下座椅，就闭上眼睛休息了。
明显是不想跟姜暮烟说话。
姜暮烟撇了撇嘴，耸耸肩膀，甩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