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没见过你了,岁岁,你又漂亮了。”
白瑶芸每次看见时西岁都忍不住想要摸摸她的脸蛋。
时西岁知道自己其实见过白瑶芸,只不过是忘了而已。
面对她的热情,更多的只是有种亲切感,并不排斥她对自己的嘘寒问暖,相反还觉得她这样待自己难能可贵。
毕竟怎么说,自己跟她虽说有亲,却也不过是因为四叔的缘故罢了。
“岁岁,听城靳说你准备毕业了是吧?”
白瑶芸含着笑意,看着时西岁的目光有一种关怀,时西岁点头,“再过一段时间就毕业了。”
“打算回来牧城发展,还是在进修那边?”
“会回来。”
时西岁回答得很礼貌,看上去比以前多了几分稳重的淑女感,却也少了几分俏皮。
说不上原因,白瑶芸就觉得时西岁似乎跟自己没那么亲近了。
她回想起四年前新年的时候,其实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白瑶芸也不太清楚。
她只知道,一切都从时老太太晕倒之后发生了变化。
本以为只是一次意外,不曾想,时西岁临时跟她奶奶走了,白瑶芸问自己丈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他解释说时老太太晕倒跟时西岁她们离开根本没有关系,兴许是因为费城靳跟时西岁闹别扭了。
白瑶芸气得不轻,说什么都要好好教教她这宝贝儿子该怎么哄女生,可当她看见费城靳那一刻,刚才的火气顿时全消。
她从未见过费城靳露出那样的表情,清冷寡淡的外表下仿佛被什么狠狠掐住了命脉,无力、颓靡、痛苦、挣扎无数的情绪在他脸上转瞬即逝。
白瑶芸虽不清楚事情缘由却也明白似乎矛盾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果然,那一次之后,她便知晓了时西岁离开进修的消息。
这一走就是四年。
时西岁离开之后,费城靳便又很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