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桑年一句话都没说,就连着把男人揍得近乎晕眩过去,满脸血肉模糊,惊得刚才还跋扈的女人白着脸色站在原地不敢动。

    听到动静从包厢里出来的人看着何桑年如此凶悍的眼神,一个个都不敢上前。

    直到孟以桉过来,拉过何桑年,“够了,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何桑年胸口粗喘着,一副活像是野兽般的杀戮眼神扫过众人,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一步步朝着女人那边走过去。

    女人脸色惨白,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想做什么?”

    何桑年脸色狰狞地扬起蔑笑的嘴角,“医药费。”

    话落,他随手扔下支票,扭头便又回去了。

    孟以桉看着被打得不省人事的男人,眉头狠狠皱下,“打电话叫120吧。”

    扭头看着何桑年的背影,孟以桉不由加快了几分。

    何桑年去洗手间洗手,哗啦啦的水龙头声音落下,他面无表情地把手中的鲜血一点点清洗干净。

    孟以桉皱紧眉头,“又怎么了?”

    何桑年一声不吭。

    孟以桉也已经习惯了,问他都是多余的。

    自从四年前时西岁销声灭迹了之后,何桑年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性格变得乖张暴戾,一有个什么不顺心的就动手,三天两头就打人。

    以前,他在医院里,无论是在同事面前还是在病人或者病人家属面前,他都是一个谦卑且温和的人,现如今,他们都说他冷酷无情,对于病人,他不似以前那般关心,向来都是淡漠的,面对他们的答谢也一律冷淡,一点都没有从前的影子。

    何桑年回到了刚才的地方,搂过女人的腰,女人笑靥如花,“回来了?刚才怎么了?那么着急是要去哪?”

    “就是,好凶啊,都快吓死我了,何少。”

    另外一个女人也投怀送抱,何桑年敞开双手把两人搂在怀里,热的两个女人妩媚地笑着。

    孟以桉见着这一幕早已见惯不怪,只是坐下,继续喝酒。

    何桑年垂着眼眸,把手中的威士忌一口闷下后,眼神中带着几分傲慢,嗤笑道,“没什么,还以为见着前未婚妻了。”

    这话一出,身旁的两个女人捂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