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费城靳言简意赅,时西岁皱起眉心,“那可是自己的身体,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不管呢?”
“治不了。”费城靳眸色幽深暗沉,语气更是慵懒随性。
可在时西岁听到差点就吓得心一紧,“治不了?”
医生说的?
时西岁倒吸了一口冷气,牵强地扯起嘴角,“怎么会治不了,多看几个医生试试呢?”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费城靳淡淡开口。
助理看了眼手表,说时间差不多。
时西岁下了车,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眉头紧紧锁住,胸口一阵发闷。
治不了是什么意思?
绝症?
“岁岁。”何桑年的声音忽地落下,时西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他又喊了声,“岁岁。”
时西岁回头,果然看见何桑年从车上下来小跑过来。
何桑年也是碰运气在这边随意开着车晃悠,没想到真的能叫他看见时西岁。
“你怎么来了?”时西岁眉心微妙蹙起。
“你是不是在生气?”何桑年拉过她的手,感觉到她掌心的冰凉,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别生我气好吗?”
何桑年的黑眼圈有些重,一看昨晚就没有睡好。
“我没有生气。”时西岁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在逐渐发紧,她面无表情开口,“我只是觉得你好像瞒了我很多事情。”
何桑年神色布上几分紧绷的气息,看着时西岁的目光不敢再说什么。
“我了解我自己,如果只是简单的一两次矛盾,我想我应该不会就这么跟你分手。”
搬家,离职,在时西岁看来,她仿佛早就已经跟何桑年一刀两断了。
何桑年呼吸添堵,他上前抱住了时西岁,“岁岁,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你说,我当初确实不知道你原来早就打定主意跟我分开,但我想告诉你,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对顾淮月早就已经没有感情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