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了片刻,时西岁终究是摇了摇头,“没事,晚安四叔。”
费城靳默然半晌,淡淡应了声嗯便回了房。
时西岁躺在床上,辗转翻侧一番发现自己并无睡意。
一闭上眼,脑海中便不自觉的呈现出自己曾唇角微绽地站在何桑年面前,伸出手。
“你好,我叫时西岁,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她永远记得,那是自己头一回主动靠近一个人,本以为会有善终,不过都是泡沫幻影。
睁开眼,宛如昨日的画面再次消散于无影无踪。
时西岁蹙眉,干脆起身,开灯翻看起卷宗。
因为第二天起床,脚比先前更肿了,时西岁又去医院敷了药。
医生叮嘱她,这次一定不要再有长时间的剧烈运动。
时西岁说好,费西昊说会监督她。
于是,她便在家休息了整整三天。
直到第四天,费西昊表示最好还是留在家里继续静养。
时西岁无奈,“知道的是我崴到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半身不遂。”
“你还说,要不是你之前没好透就去上班,现在都已经完全好了。”费西昊吐槽。
时西岁当然是不会听他的。
见她执意要回律所,费西昊双手抱在胸前,懒洋洋问,“要不要本小爷开车送你?”
“免了,还犯不着你送。”时西岁勾了勾笑,费西昊轻哼了声,不爽道,“小爷还不愿意呢,要不是看你半残废,我才不给你操这心。”
“我谢谢你。”时西岁摆了摆手,刚出别墅,便有人给她打电话。
是何桑年。
“有事?”时西岁没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