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昨晚开始,她已经记不清他要了自己几回了。

    突然感觉四叔他不过就是长了张禁欲的脸,实际上赤裸裸的色胚子。

    两人完事之后,时西岁倒在他温热的怀里,不安分小手把玩着他如秀玉般完美雕工的手,“四叔,那你这算是道貌岸然吗?”

    费城靳的手缓缓地跟她十指相扣。

    “就算是,也只是在你面前是。”

    粗哑地落下一句,费城靳不再给她机会说话,俯身盖住了她的红唇,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完全吞没。

    “不行。”时西岁有点招架不住,虽然费城靳很温柔,但这么高频率,她感觉有些涨疼了。

    “我饿了。”找了个借口,时西岁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副想求饶的样子。

    “我也饿。”费城靳看着她的目光闪烁着暧昧的欲念。

    三十岁的男人就真的如此如狼似虎吗?

    时西岁又羞又涩地推开他,“真饿了,一会要睡不着了。”

    费城靳极浅地扬了扬唇,“吃什么?”

    “想吃小龙虾,点外卖可以吗?”时西岁一边说着,人已经从他怀里溜走,生怕跑慢一步又被他抓住。

    “我现在去洗个澡,四叔你帮我点。”

    说完,她关上了浴室的门。

    听到反锁的声音,费城靳嘴角勾了勾,不咸不淡的声音落下,“防谁呢?”

    “防豺狼。”时西岁锁上门,说话才有底气了些,“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进来。”

    费城靳眸色渐深,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有些出神。

    时西岁出来的时候,费城靳已经帮她把一份小龙虾全部剥好放在碗里。

    “这么快就到了?”时西岁眼神掠过几分诧异。

    费城靳起身去洗了手,掏出橡皮筋给她把头发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