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拍完照片，时西岁感觉自己后背冒出了一身冷汗，她去上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看见费城靳正站在女摄影师身旁。
女摄影师指着电脑不知道在跟他聊什么，笑得挺开心。
一向沉默寡言的费城靳也鲜少地话多了起来，两人似乎挺聊得来的样子。
时西岁在那里洗手，目光直直地看着他们两人。
她忍不住竖起耳朵想要听清楚什么，但无济于事。
偶尔能听见女摄影师的笑声。
“聊什么聊得那么开心？”时西岁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怎么样？照片还满意吧？”
费城靳眸色渐幽，没什么情绪地开口道，“满不满意得看她。”
“那倒也是。”女摄影师点了点头，觉得有点道理，忽地她像是又想起什么一样问道，目光直勾勾看着他，“对了，你这怎么收费？”
“收费？”费城靳眸色黑沉沉的，深不见底，细看一番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嗯。”女摄影师眸色骤然一亮，“你是论小时计的，还是论天的？”
时西岁走来，刚好听见了女摄影师的话，脸色顿时一变，尴尬笑着岔开话题道，，“那个照片拍的怎么样，我能不能看下？”
“可以。”提起自己的完美作品，女摄影师一下子被吸引了注意力，“你看下一下，精修图我大概一个星期能出，但是原图的话，你要是着急现在就可以先带走。”
“可以免费赠你一个u盘。”
语毕，女摄影师凑到时西岁耳旁小声说道，“回头你能不能把那渠道给我推下，价格合适的吧，我找几个男模。”
时西岁尴尬地扯起嘴角，连看费城靳的勇气都没有。
......
刚离开摄影工作室走出小区，
费城靳漫不经心问时西岁，“你刚跟她说了什么？”
“什么多少钱一小时？”费城靳停下脚步，俯身凑上前，寡淡的目光泛着幽幽的光，“她说要包养我，还要我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