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酒醒,你会后悔的。”
费城靳仿佛在用尽最后一丝理智。
他的喉结明显一滚,热流滚烫而下,烫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撕裂着。
“我不,就要!”时西岁俏脸晕红娇艳,微微嘟着红唇,温柔中揉进了娇媚的气息,却又带着那么一点任性和赌气。
她像极了一只不听话的野猫,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搂住了他的腰。
下一秒,更是过分地在他脖子间轻轻咬上一口。
他的呼吸愈加急促粗热,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着,嗓音干哑得更是无法再次发声。
早已胀热的脑子最后一根弦都仿佛被崩断了。
慢慢地,慢慢地,费城靳手搂住她细软的腰,俯身上前迎合她的吻。
紧紧地,用力地闭上眼睛。
明知道是错,为她,他也控制不住去犯。
明知道是深渊,为她,他也纵然会跳。
即使万劫不复。
即使粉身碎骨。
......
翌日清晨,
时西岁醒来,脑子近乎一片空白。
她的余光甚至还瞥见自己雪白的小内内优雅地挂在床头柜上那顶起的小摆件上。
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颤抖的双手怯生生地掀开被子,她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静悄悄地从费城靳的怀里钻了出来,扯起满地狼藉的衣服,跑到了卫生间,锁上门。
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