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城靳回来的时候,时西岁正在给蛋糕拍照。
“拍好了给我也发一张。”费城靳漫不经心地说着。
时西岁点头,忽的像是想起什么事,“四叔,你生日的事情跟西昊说了吗?咱们不叫他是不是不太好?”
“喊过了,他跟朋友去度假了,回不来。”费城靳没什么情绪地说着。
时西岁小声嘟喃了声,“那么巧?”
不过既然跟他说了就行,毕竟是一家人,别的可以不说就算了,但这事不算是小事。
时西岁做的这个蛋糕并不大,好像是六寸的,但两个人要是吃完还是稍有点困难。
“好吃吗?”时西岁满怀期待地看着费城靳。
“好吃。”费城靳的嗓音极淡,说话的口吻似乎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目光迎上时西岁,看见她嘴角沾了奶油,费城靳点了点自己的唇边示意。
时西岁没领会意思,下一秒,费城靳抬手轻轻地给她拂去。
在他指尖触碰到她红唇的那一瞬间,时西岁的耳根骤然红了一片。
“怎么动不动就脸红?”费城靳的声线清冽,就像是沾过水珠的羽毛扫过心间,带着一点点的凉意,酥酥麻麻的。
“不知道。”时西岁如实地说着,“可能......可能是因为最近对你的手进入了敏感期。”
“还有这么一说?”费城靳眸底闪烁着几分幽远的光芒,嘴角扬起的弧度很是微妙。
“感觉像是。”时西岁眼波流转间似有什么掠过,“都怪四叔你的手太好看,太让人难以招架了。”
她重重地咬住了两次太字,心脏难以控制地扑通扑通加快地跳动着。
费城靳只是浅浅地看着她,慵懒的眼神似笑非笑。
时西岁低头吃着蛋糕,余光时不时看向费城靳,只觉四叔他侧脸真的帅得有点过分。
禁欲十足的面庞几乎挑不出来一点瑕疵,办公室顶灯的光打在他脸上,映衬出他矜贵的气息。
他真的就宛如站在神祗般不容亵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