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态,那笑意,像是跟时西岁是什么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一样。
“昨天你给何桑年做了个蛋糕?”时西岁忽的抬头问她。
顾淮月眼神愣了下,随即有些难为情道,“你别误会,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桑年帮了我那么多,趁他生日给他做个生日蛋糕,就这么简单而已。”
时西岁目光忽的掠过不远处的蛋糕包装盒,有些若有所思道,“原来昨天晚上那个蛋糕是你的。”
“你也尝了?”顾淮月眼神透着意外。
时西岁嘴角轻轻一扬,迎上顾淮月的目光道,“没有。”
“昨晚我跟爷爷邀请了何桑年跟他同事过来家里一起给他庆生。”她故意顿了顿,又继续漫不经心道,“他同事临走时去了趟车库,我看见他离开时领着一个蛋糕,似乎也是这个包装盒,我还纳闷买了蛋糕为什么不在家就拎出来,看包装应该就是你那个。”
闻声,顾淮月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白。
时西岁极少情况会让人这样难堪。
今天顾淮月算是自作自受了!
本来两人就没有多深厚的关系,平日里要是见着顾淮月,时西岁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也清楚顾淮月一定也并不待见自己。
但时西岁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非要跟苍蝇一样粘着自己不断地在她耳边嗡嗡嗡的说这么些话。
顾淮月到底想表达什么?
是觉得她还在跟何桑年纠缠,自己会因此吃醋?
还是她觉得说这些能刺激她能让她自己心里舒坦点?
时西岁不清楚,但也不愿意跟她计较这些。
如果顾淮月能正常点,说话没那么多含沙射影,话里藏话,或许时西岁跟她还能有几句体面的话客套一下。
现在,她只希望顾淮月能跟自己有同样的想法,那就是见着对方都躲得远远的。
见顾淮月终于闭嘴不再说话,时西岁心满意足地越过她离开。
只觉得耳朵终于能清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