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启齿?”

    费城靳俯身,矜贵禁欲的脸庞凑近在她眼前,狭长的眼眸泛着幽幽的光。

    时西岁的脸颊越发地滚烫,就连脖子都羞得红了一大片。

    她咬了咬唇,眼看着就要豁出去,费城靳唇角微妙地勾起了弧度,“这就被吓到了?”

    浓墨般的眼眸荡漾着化不开的情绪,他极轻地抿了下唇线,声音端得漫不经心道,“我骗你的。”

    时西岁眸光一闪,有些窘迫地抬起头。

    费城靳又轻描淡写地看着她,眸底掠过几分不明的思绪,“看你这反应,被我蒙对了?”

    蒙的?!

    时西岁悬在心中的大石嗖的一下便落地了,她又羞又气,“四叔,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费城靳没什么情绪说道,“看你生病没什么精气神,跟你开个玩笑,你看你苍白的脸色这不红润了不少。”

    他似乎很低很低地轻笑了下,说话的调调很是慵懒。

    时西岁:......

    时西岁只觉得自己的心七上八下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时西岁咬着后槽牙,样子像是惹急的小白兔。

    费城靳微微偏头,绝顶俊俏的侧脸下,剑眉稍扬,“你给我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没有!”时西岁一口搪塞了过去,心虚的内心,表面确实坚定无比。

    费城靳浓墨般的目光收回。

    见他离开了房间,时西岁这才敢舒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照顾她以至于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费城靳的状态似乎不是很佳,早上也没有去公司。

    费城靳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一般都是定时让打扫的钟点工过来收拾房子。

    今天阿姨临走时,费城靳缓缓地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