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就这么想了想,很快时西岁便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牧城第一人民医院。

    何桑年看见时西岁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何桑年此时刚从手术室过来,病人的几个家属上前跟他说着一些道谢的话。

    时西岁看着他对那些病人温和的样子,静静地站在一旁。

    何桑年走近她,脸庞哪有刚才的温润的模样,他拧了拧眉头,“你怎么来了?”

    “爷爷给我打了电话,说你跟他吵了一架。”时西岁面无表情地说着。

    何桑年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走到一旁的洗手区域洗手。

    哗啦啦的声音在两人安静的空气中响起。

    “昨天是冲动了,晚点我给他回个电话。”

    闻声,时西岁点了点头,“那就行,那就不打扰你了。”

    语毕,她转身就要走,何桑年叫住了她,“你过来就是因为这事?”

    时西岁回头,“你也是知道的,爷爷年纪大了,至不至于跟他大吵一架,你自己想想清楚。”

    “你根本不了解事情。”何桑年皱着眉头。

    时西岁说,“我纵然再不了解事情,我也知道,说话的方式有很多,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要用吵才能解决问题的,不过这个道理我想你应该懂。”

    时西岁目光泛着几分微光,“毕竟你对你身边的人和对那些病人家属可不是一个样子的。”

    何桑年脸色微微变了变。

    在他注视下,时西岁逐渐离开了医院。

    这时孟以桉走了过来问,“我刚是不是看错了,感觉好像看见了一个人特别像西岁。”

    “就是她,刚走。”

    何桑年略带疲惫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