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四叔对山药过敏吗?”
时西岁闻声愣在原地,“四叔对山药过敏?”
“你真不知道啊?”费西昊在电话那头显得更吃惊,“我还以为你故意的呢。”
时西岁:......
“我心肠有那么黑吗?”
“谁知道,俗话说得好,最毒妇人心,万一是四叔他那里又招惹你了,你偷偷给他下了山药他不知道呢。”
“你以前可也给我下过痒痒粉啊,你心肠最黑了。”
时西岁额头冒出几根黑线,“你怎么不说是你给我下泻药在先呢?”
“我那是为你着想,谁让你当初发什么神经突然说要减肥呢,我那是在帮你。”
“少来。”时西岁拧眉,话锋一转,“你是怎么知道四叔他对山药过敏的,你确定没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啊,刚才我在半道撞见他了,哎哟,那脖子手红得哟,乍一看能吓死个人,他说他是不小心碰误食了,但他身边那个助理不咋聪明的样子,说什么上次你给他就做过一回什么山药杏仁露。”
“我说上次厨房怎么会有残余的杏仁味道,原来也是你做的,你完了,你要对四叔下狠手谋财害命。”
“他现在在哪你知不知道?”时西岁皱眉问他,一边说着电话,她一边开始收拾着准备出门。
“给我发个地址,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时西岁从未听过费城靳对什么东西过敏,在去的路上,她心底总有一种预感是费西昊又在搞什么恶作剧。
毕竟这样的事情他又不是第一回做。
但不管怎样,时西岁还是过去了一趟。
果不其然,来到费西昊给的地址发现根本没有费城靳的身影。
她给费西昊打电话,费西昊那边似乎有点吵。
“你人呢?”时西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