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没有?”
晏杪轻轻一撞沈如期的肩膀,道:“如期阿姐,要不你同我说说,你与我兄长是如何相熟的?”
她是知道沈如期认识兄长的,不过也就和她一起的时候见过几面,也没有见到他们有什么交集。
至于她离开京城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就不得而知了。
她只是怕沈如期会因她和晏承之间的矛盾,而有所顾及,所以从未和她言明。
沈如期被晏杪的眼神看得很不好意思,握住她的手道:“阿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若是真与晏大公子有什么,难道还不会与你说么?”
晏杪听罢,道:“难道是我兄长一厢情愿?”
沈如期看她道:“晏大公子,常去济善堂和青竹馆,一来二去,我们便也算熟识了。”
晏杪微讶道;“我兄长常去济善堂和青竹馆?他去那儿做什么?”
沈如期常去济善堂给那些看不起病的穷苦人家看病。
青竹馆则是陈中流的医馆,他也不常坐诊,也就三五日坐诊一次,收了沈如期为徒后,沈如期有空就会过去帮忙坐诊抓药,顺便跟着陈老学学医术。
晏承想要看病,他们府上出门左转一条街就有两家医馆,定国公府在西大街,而青竹馆远在东大街,且陈老是看心情开门,若不是心系佳人,何必绕远路?
晏杪立即便明白了晏承对沈如期的心意,道:“如期阿姐,看来我兄长是为了见佳人才去的济善堂和青竹馆道的吧。”
沈如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沈大公子倒也做了些实事,只是我太忙,同他并没有太多的话。”
晏承虽常去济善堂和青竹馆,但也并不是每次都能遇见沈如期,沈如期忙于看诊抓药,和他确实没有多少话,并且她因着晏承对晏杪的态度,让她对他的观感并不好。
晏杪也是想到这一茬,问道:“如期阿姐,你真的对我兄长无意?一点点都没有?”
沈如期神色微有些犹豫,但还是摇了摇头。
晏杪笑道:“若是阿姐真对兄长有意,不必因我之故有所顾虑。”
沈如期好奇问道:“我知晏大公子对你一向不好,我若真同他......难道你不生气吗?”
晏杪很认真的想了想,道:“若真说生气,倒也没有,就是有些惊讶。”
她向来分得很清,她和晏承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怨,仅仅只是兄妹不睦,便是有个什么龃龉,她也会对他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