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希利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亚伯已经恢复了人形,正背光在窗边,双手抱在胸前看不清神色,尾巴垂在身后悠悠地晃动。
希利顿时回过神来,迟钝的身体渐渐恢复,骨子里细细密密地渗出疯狂后的酸痛来。希利低头摸了摸床铺,跟身上一样干净清爽,显然被清理的很干净。肚子也不再像昨天那般撑得满满当当,只是深处还隐隐有些充盈感。
显然是亚伯帮他仔细做的清理。昨天的亚伯太不对劲了,那双充满侵略性的竖瞳里看不到一点初见时的影子,只有无穷无尽的汹涌兽欲,阴影似的拢在希利心头,到现在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亚伯?”
亚伯低低地应了一声,神色复杂地走到床边坐下,“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么?”
“嗯…身上还有点酸,你…你做太久了…”希利不由得有些怨气,想到昨天生生把他做晕过去的巨狼,忍不住地想,狼人的发情期难道都这么恐怖吗,它们的雌性身体该有多好…
“…抱歉,我的发情期提前了,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抓你。”亚伯的两只耳朵不自然地抖了抖,似乎是在斟酌用词。
“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也能闻到,你很好认。"亚伯说着又凑近,在希利颈侧嗅了嗅,浅灰色的眼珠已经恢复了沉稳,在清晨里认真地看着他。
虽然知道狼人会根据味道认人,希利还是忍不住心跳微动。身体除了过度运动带来的酸痛以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加上昨天他确确实实在激烈的性事里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可不知道自己连那么粗的玩意都能吞得下。
"没什么不舒服…"面对面的姿势下那对毛茸茸的灰色狼耳又在他眼前晃悠,希利不由自主地又盯了上去,有些怀疑亚伯是故意凑这么近的。
"等休息好了我送你回去…还有,你涨奶了…"亚伯意有所指地低头一瞟,希利胸前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湿出两小片湿渍,被衣服下鼓囊囊的乳肉撑得凸起。
"啊…"
昨天兽化的亚伯都没怎么伺候这对可怜的东西,几乎全靠希利情迷意乱的时候自己抚慰,加上夜里又涨了不少,一提起来才骤然觉得乳肉深处酸胀难忍。
希利伸手一捂,果然两只乳果已经硬得不行,轻轻一碰就反出鲜明的胀痛,奶汁浸透的布料也变得磨人起来,湿漉漉地贴在上面,每一根纤维都在剐蹭按摩胀痛的肉果。
在寝殿里的时候,每天早上根本用不着提醒,几只哥布林就会挤过来大口地吞吃他的奶汁,白日里更是没有停下的时候,希利已经许久没有涨得如此厉害了。
希利鬼使神差地抬头,果然对上了了一双饱含热意的眼睛。昨晚的情潮仿佛又涌了上来,连带着身体开始微微发烫,奶尖更是胀热难耐。希利收回了想要去找榨乳器的话。
迎上亚伯紧盯的视线,希利坐直身子捏着衣角往上掀。先是一道饱满柔软的圆弧,接着整只白嫩肥硕的乳肉露了出来,顶端点着一抹馋人的艳红。许是涨了太久,奶珠上原本的褶皱已经彻底撑平,像一颗从里到外熟透了的葡萄,珠圆玉润地翘着,外扩的乳晕像花瓣似的托在根部。
希利任由亚伯火热的视线落在胸前,火热凝滞的视线几乎化为实体,抚摸过每一寸敏感的奶肉,连奶尖都被勾得更加硬挺,胀胀地发热。希利垂下眼睛,用余光期待地瞧着亚伯,一手抓着衣服,另一只手托起涨圆饱满的乳球,指缝夹住肥肿的奶蒂,挺胸将顶端艳红的肉珠往亚伯面前送。
"那…帮帮我吧?"
涨红的奶珠被白玉似的指头夹在中间,那几根手指还在不紧不慢地挑揉逗弄,将可怜的红果挤得东倒西歪,吐着奶孔漏出几滴白浆,又被手指沾着在奶尖揉开。红白交错的情色画面直直地印进亚伯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