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好!”他突然提高声音,是他从没听过的严厉。“我刚问的什么?”
许辰晏低声呻吟着,生理性的泪水流出,强迫自己把身体摆正了回去,“是......是很危险,只是......对不起师父......我我真的当时没想那么多......”
“呵。”顾唯昭怒极反笑“许辰晏,你现在倒是确实不说谎了,只不过你学会避重就轻了。这是原因,但却不是你擅自行动的主要原因。”
顾唯昭瞥了许辰晏一眼,目光逐渐失去温度,像是冬日湖面结出来的冰。“没关系,那我们就看看许大少爷你挨多少下才肯说实话。”
藤条再次甩上去。
“啪——”
“啊……”
“撅高!”
许辰晏双手撑住桌子,身后红肿的两团几乎毫无保留地撅出去,顺着藤条抽下来的力道弹了一下,又慢慢收紧。
藤条可以只打左半边,也可以贯穿整个屁股,有时还会打到他细嫩的臀缝。
“唔......啊......”
他剩下的唯一知觉,就是疼痛,铺天盖地的——来自屁股的疼痛。
“师父.......师父......我说......师父”他声音有些嘶哑,脸上泪水混着汗水,鬓角的碎发已然被打湿。
顾唯昭手里的藤条停了下来,贴上许辰晏的臀肉,摩挲着激起细小的颗粒。藤条贴在身后,随时都有可能继续。
“我......我知道去劫定安侯是大错,您和爹肯定不会同意,所以只能先做了......还有......定安侯的那些的东西随时都可能会转移,昨夜......出其不意……是……是最佳时机.....”许辰晏咬了咬嘴唇。
许辰晏一抬头,就看见顾唯昭附身与自己平视:“那你这次就是明知故犯?先斩后奏?”
许辰晏被他吓得大气不敢出,但却又不敢不回答,声音带着几分颤意“是.....是吧……”
顾唯昭的脸色骤然一变,仿佛笼上了一层寒霜,透着一股子令人敬畏的严峻之色。
“咻——啪——”
藤条再次狠狠地砸在臀肉上,一下一下,把疼痛砸进肉里,没有给他任何消化的时间。藤条狠狠地抽打下来,落在臀尖,顾唯昭仿佛要把这把疼痛烙进他的血肉里。
“唔......啊......”许辰晏终于忍不住喊出来,“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