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立刻摇头,以父亲为中心的架势,“没有,在我心里,永远把您放在第一位,没有人能超过您。爸。”
阮安安在提醒他,您是我的父亲,请一定要记住你的身份。
他们俩现在的状态实在太过暧昧了,根本不是父与子该有的样子。
“听他们说,你身体恢复的极快。”林宴葶看着阮安安眼睛,边说手指碰上了纱布,感觉下一刻他就要撕开纱布看到真相。
身体是他最大的秘密,万一林宴葶察觉什么……阮安安不敢细想下去,抬腿就像林宴葶袭去,带着一股狠劲,完全不像重伤的病人。
身体恢复的太快也不行,他都不好拿伤势做借口了,还得顾忌着不被人发现好的太快。
等动手才明白他根本不是林宴葶的对手,他的手还被压制着,完全被林宴葶掌控。
要是平时林宴葶还会陪他玩一玩,可今晚林宴葶是真生气了,完全没有放水。
看着躺在身下的儿子接近半裸的身体,劲瘦的身材,随着呼吸起伏展现出漂亮的肉体,都在显示年轻人澎湃的生命力。只是内纱布着实碍眼。
林宴葶对儿子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察觉到林宴葶身下变化,阮安安脸色难看,告诫道:
“爸,你要是想做就去找你的情人。”那有父亲对着儿子发情期。
“呜,你有种。”
“林宴葶!”阮安安声音几乎要变调,他像被网住的鱼,用尽全力挣脱,可性器被人握在手里,还是敬重父亲,一股背德恐惧刺激引诱着他沉沦,大脑变得振奋迷糊起来。
性器被人撩拨玩弄,男人专注的看着儿子从不屈眼神到臣服在他给的欲望里,
“喜欢?”询问的话到了林宴葶嘴里也变得肯定起来。林宴葶动作不停
“呼……”阮安安努力让自己平静起来,被压制着也要在嘴上逞能,“我是男人,无论今晚是谁……我……都会……唔!”
“你真的很会惹怒我。”林宴葶笑的残忍,林钰就是仗着身份不能把他怎样,才会如此口不择言。
林宴葶你有病吧!我可是你儿子,下那么重的手,弄坏了怎么办?怎么上您!
渐渐的,林宴葶察觉儿子不那么抵触才松开被扣住的手。
手腕上的痛感渐渐消失,得到机会的阮安安反手扣住男人臂膀,腿部一个侧踢,迅速翻身压制林宴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