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的情绪在几番起伏后,重新归于平静。
按照惯例,邵君赫探了她的身T。
酒店大床的床被十分蓬松柔软,江然躺在上面,似乎置身于云端,有那么一点不真实。
邵君赫的手似乎有着特殊的魔力,带电般抚过她的全身,江然细碎的贝齿轻咬着粉nEnG的下唇,不由自主的从鼻腔内溢出轻哼。
诡异的静谧被打破,两人间若有似无的暗cHa0涌动像是g燥的木柴,一点即燃。
少nV丝绸般柔软顺滑的黑发散在枕边,黑白分明,妩媚而妖冶;眼角一圈红晕潋滟着撩人的春意;雪白的t0ngT一览无遗。
从耳后的那块肌肤、脖颈、乃至到她x前的那两团凝脂,男人弹琴般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游弋,拇指轻轻拨动那两点红梅,它便不争气的颤巍巍挺立。
“确实很敏感。”
这声音冷静依旧,似乎只是在对这一现象下个客观的判断。
相较于他,江然为自己的动情轻喘而脸红羞耻。
没了泯灭理智的yUwaNg,她清晰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在对一个关系并不亲昵的男人产生q1NgyU,而对方则清心寡yu,丝毫不为所动。
这与陆祁铭za还是有差别的。
好像是自己在单方面的演着独角戏,有些尴尬。
邵君赫只是在例行公事而已,不要当真、不要当真……
江然这样催眠自己,让自己也把这当做是一种公事,放平心态,不要有非分之想。
“啊——”
身下的小花核被略粗粝的拇指重重研磨了下,江然不受控制的尖叫一声,弓起了身子。
仿佛失了禁,喷涌的汁水从细缝中挤出,顺着GUG0u一路流淌,甚至打Sh了一片床单。
邵君赫不知何时将手转战到她的花户上,且不等她稍作喘息,便擒住了她娇软的珍珠弹拨拉扯,江然被这汹涌到毫无准备的快感刺激地骇然尖叫。
“别、别那么快就……啊!”
整个脚尖都蹦直了颤抖,长指毫不留情的屈指连弹,她喷涌的花Ye刚刚收势便经不住再度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