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
枣红烈马慢悠悠地走着。
裴衍东倒西歪地坐在枣红烈马上。
没有像往常般后背靠在战修的胸膛,而是胸膛贴着战修的胸膛。
与战修面对面坐着。
“衍衍坐好。”
“……别扯衣服。”
战修与手下士兵们喝美酒吃大肉,庆祝新年到来,一个没看住,就被裴衍一个人喝光了满满一坛酒。
还是最烈最辣的酒。
裴衍才没有醉。
裴衍可是千杯不醉,区区一坛酒,怎么可能醉?
“你听话!”
裴衍薅住战修拢衣襟的手,另一只手趁机钻进战修的衣襟内。
浪荡嫖客般香一下战修的唇:“摸一下又不会掉一块肉,怎么这么小气?!”
战修:“……”
“我告诉你,”裴衍重重戳两下战修的心口,随即食指与大拇指扭住战修的下巴,眼睛里盛满了醉醺醺的笑,“你是我的人,我想摸你就摸你,”啊呜咬一下战修的唇,“想亲你就亲你,想睡你……”
后脑勺被猛地扣进战修胸膛。
身下枣红烈马骤然加速。
裴衍吓得忙紧紧抱住战修的腰。
“你又吓我!”裴衍从战修胸膛里抬起小脑袋,既后怕又气恼,“你加速都不提前打声招呼……唔……”
呼吸被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