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宝儿心事重重地朝前走,没几步看见一群人走了过来,打头的正是时墨。
“墨哥哥!”时宝儿立即朝前跑去,“墨哥哥,有的海天的消息吗!”
快到面前时,时宝儿看到了夏卿也,有些奇怪她怎么能进来,接着又看到后面跟着几十张生面孔,竟然是那些玄门人士,不知为何都进来了。
看见他们后,时先奎给时元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祠堂报信,自己则迎上前,走了几步看见自家弟子被人扼住脖颈,眼睛眯起,“怎么回事!我眼睛花了吗,陶道友你的手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陶谦警惕地看了眼周围,加大对人质的钳制,道“对不住了,只要拿到圣骨救回我女儿,贫道保证绝对不伤害这人。”
时先奎眼眸紧缩,一一扫过在场的人,最后停在时墨身上,“你同意了?”
时墨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道“是。”
只有一个字,没有别的解释。
时先奎看着他的眼睛,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没什么意见,不过里面——”
他身后的祠堂一指,“那些老家伙可没我那么好说话。”
正说着,时先奎就坐着轮椅被推出来,时家的元老长辈等都在,一个个怒容满面,显然听到了这番对话。
“不可能,只要我老头子还没死,就不会让你们踏足祠堂一步!”
“别的都好商量,想动圣物,没门!”
“陶谦!你也算是茅山出来的人,这种挟持人质的小人行径,简直丢了你师父的脸!”
面对时家人的叱责,陶谦完不为所动,阴鸷地看向时墨,“时掌门,看来时家不想解救人质,那我只能先杀了这人,然后再自杀,反正我女儿救不回来,我死了也没什么,只不过——”
他看向周围的玄门中人,冷笑道“明明有办法救人,你们真的要冷眼旁观,眼睁睁看着自家弟子去死?”
各派人士互相看着,薛门主第一开口,“我们当然想救人,但凭你一面之词,我们如何确定绑匪会放人!”
“是不是真的,只要时家把圣骨拿出来就知道。”
陶谦露出个冷笑,道“这里是时家的地盘,到处守卫森严,比人数你们也多,难道还怕我们拿着圣骨跑了?”
闻言,玄门人士觉得有道理,先不说他的话是真是假,如果能用圣骨把绑匪引出来最好,不能的话也没什么损失,再放回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