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肥完回来后,撒尿的小母狗不仅尿孔被使用过度,连他那两口发骚的小浪穴也肿得老高。
不过由于谢白玉的优良表现,第二天,顾觉决定带他去镇上玩。
谢白玉终于穿上了正常的衣服。
只是在那衣服之下,亵裤包裹着的屁股里,紧致娇嫩的后穴含着一串木珠子。
顾觉从邻居家借来了一辆牛车,谢白玉坐在牛车上,顾觉在前面驾着车。
牛车一颠一颠地摇晃着驶过泥泞崎岖的小道,谢白玉紧紧攥住牛车的边缘,他的后穴甬道被滚动的木珠子一点点碾压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粗粝的木面磨得他肠道又痒又酥。
他屈起的双腿发着抖,在牛车的稻草堆里蜷缩着,嘴边难耐地溢出压抑的呻吟。
谢白玉的身子早就化为一团淫肉,习惯了常年不穿衣服,如今穿上衣物,即使是最柔软的布料,也摩擦得他的奶头发痒。
他甚至能想象到在这套看似正常的衣服之下,他那总是肥肿红艳的骚奶头此刻是如何流出汩汩的奶汁的。
奶尖儿和肉穴都像是被万千个蚂蚁聚集着啃噬舔弄,谢白玉难耐地轻轻扭动着屁股,用屁股下的稻草摩擦着衣物,以此来稍稍满足一下饥渴发痒的肉穴。
“呜......”谢白玉偷偷看了顾觉的背影一眼。
顾觉正坐在前面,仿佛专心致志地驾着车。
谢白玉终究是忍不住了,他知道如果被哥哥发现他发骚了,肯定会狠狠惩罚他的。
他只能一边注意着哥哥的动静,一边偷偷伸手拨开自己的前襟衣领,伸手探进里面,隔着肚兜捏住自己那足足有葡萄大的奶头,猛地一扯,往四周胡乱拉着转圈。
“呜...呜...嗯...呜...”谢白玉闭上眼,张嘴轻轻喘息,身下的屁股扭动得越发厉害。
所幸牛车轱辘在地面划拉的声音很大,谢白玉的呻吟被覆盖住了。
但是捏着奶子玩了一会儿,隔靴挠痒逐渐无法满足那只整日流奶的骚奶头了,奶水从奶孔冒出来,浸湿了肚兜那一片地方。
“小玉。”顾觉的声音突然传来。
谢白玉吓了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抽出手,胡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用那媚音未褪的声音答道:“啊?”
顾觉回头,朝谢白玉笑了笑:“没什么,等一下山路有些颠,注意坐稳。”
谢白玉见哥哥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心头狂跳的频率才慢慢放缓,赶紧心虚地应道:“哦,好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