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两人就陷入了僵局。
谢白玉住在主营帐,他将顾觉安排在了副营。
顾觉心里烦乱得很,这种失控的感觉,就和当初刚刚被谢白玉囚禁的感觉一样,都是那样无力。
此后的两天,谢白玉一直没有见顾觉。
他们明明住得那么近,谢白玉也没有限制顾觉出行,但无论如何,顾觉就是看不见谢白玉。
撞不到、看不见。
这时,顾觉才发现,他和谢白玉之间,看似谢白玉甘愿为他俯首称臣,实则一直都是谢白玉在掌控主动权。
谢白玉喜欢他时,什么都愿意为他做,但谢白玉生气了,他便连谢白玉的一面都见不到。
顾觉从枕下隐秘的角落取出了一张纸条,上面的密信是两天前母族中人传给他的,但是当时他不愿意采用密信所说的计划。
可是而今,他却忍不住有些着急了。
他不想要谢白玉再这样脱离他的掌控,他要谢白玉和从前一样,乖乖的,任他欺负。
密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十二日,酉时,深鹿林。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一日,奢华舒适的主营帐内。
谢白玉的衣衫半褪,下面的亵裤被随意抛落在一旁,他仰躺在软榻上,难耐地一手握住自己勃起的玉茎,一手捅进腿间的湿穴,噗嗤噗嗤地抽插着。
“呜...哥哥...呜哈...哥哥...”少年闭目仰头,轻轻喘息。
和顾觉冷战的这几日,他比顾觉更不好受。
可是他又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顾觉。
只是这身子被男人肏惯了,一日不吃大鸡巴便瘙痒难耐,他只能自己用手指稍稍缓解。
正到高潮之际,帘外传来了刘志全的声音:“陛下,陛下!”
谢白玉闭上眼,将呻吟压抑在喉咙之间,一大股骚汁猛地喷出来,极致的快感逼得他浑身痉挛抽搐。
“陛下!不好了!”外面的声音仍在急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