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只有你不能这样说芥川君,好么?比起你的一拳三枪,他对镜花已经算温柔了。”
太宰治哼笑了一声,“那叫做因材施教哦,雪。像你适合洗脑式约束,敦适合宽松引导那样,芥川要‌是想在黑手党的世界里活下去,他那副脾气横竖都要改。”
像训练不听话的野犬那样,用鞭子规束他的行为,用强权和暴力把需要‌遵守的规则刻进他的脑子里,再用精神上的支配和叹服抹消他违背规则的可能性。
雪枝理解了他的意思,说:“从这种角度来看,你和敦君的孤儿院院长有那么一点点像。…如果使用对待芥川的方法对待敦,你估计早就被大猫猫挠死了。”
“所以才说是按碟下菜嘛。”
兄妹俩相对沉默了片刻。
“等一下,哥哥?你是不是承认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刚才‌说话了?”
“你承认自己对我洗脑式教育了对不对!哥哥!”
太宰治高呼着‘蛞蝓病毒传染啦’,一路逃命式飞奔,躲避雪枝的腿鞭。最后,他抓住了路过的织田作,藏在了酒红色大狐狸的背后。
织田作之助满脸迷惑,他茫然地抬起双臂,像老鹰捉小鸡里的鸡妈妈一样揽在鸡宰子和雪枝鹰之间。
“这是怎么了?太宰,你抢雪枝甜点吃了?”织田作问道。
太宰治:“我没有。”
织田作:“不,怎么看这种情‌况都是你做了什么啊…”
雪枝掰了两下指骨,笑眯眯地说:“哥哥刚刚承认了点不好的往事呢,是家庭纠纷哦,狐、狸、老、师。”
鸡妈妈沉默了,鸡妈妈反水了。
被织妈妈架住的鸡宰子委屈大喊:“织田作,你背叛我!”
“抱歉了,太宰。我不这样做的话,接下来被变回狐狸的就是我了。”
“诶…”太宰治可耻的心动了。
而雪枝捏紧了拳头,一拳锤在亲哥的肚子上。她没有用多大的力气,锤在腹部时并不疼,但是精准命中了胃部,让太宰治差点把早饭给‌呕出来。
一场闹剧结束,兄妹俩各自找自己的监护人,分别被织田作和中原中也带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