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闻决面露“就这样没了吗”的表情望向路钦言时，路钦言也没犹豫，当即又说：“好人的意思是，其实你人很好，你虽然话少包袱重，但心里应该也是个很温暖的人，绝不是我第一次遇见你时的那样。”
忽略前半句话，闻决直接问：“你第一次遇见我时我是什么样的？”
“我前面说了，我扔裙子跟假发后你敲开我房门的那天，那是我第一次遇见你，你把我吓坏了。”路钦言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开了口。
也正因他想都没想便叽里呱啦在那里说了一大堆，他才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真的说错话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的那种。
闻决将他所说的每个字都认真听了进去，自然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个点，只可惜路钦言自己反应太过迟钝，而闻决也只是稍稍皱了眉头，并未直接质问他。
他只是这样问了一句，“说完了吗？”
“说完了。”路钦言没有犹豫地点点头，但随即又想到了一点，于是补充，“哦不对，还有一句。”
“哪一句？”闻决又问。
这句话以往路钦言是绝对不敢说的，但也正因今天是杀青之日，他才敢鼓起勇气说了那么一堆极有可能是废话的话，“闻老师，其实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建议以后不要一直板着个脸了，多笑笑，开开心心的多好？”
这句话，倒是让闻决颇为讶异，“那我也有一句话要问你。”
“问吧。”
有什么问题有什么事情今天一并问开说开，反正以后这样可以谈心的机会也确实是少了，等同于无。
闻决看着路钦言，是真的愈发搞不懂他，“路钦言，你到底是笨蛋，还是傻瓜？”
“可以一个都不选吗？”
在面对这个问题时，路钦言竟还有商有量地去跟闻决谈论，这让闻决更加确定了身前人就是一个笨蛋，外加傻瓜。
但他还是认真回答了这样一个愚蠢问题，“不可以。”
路钦言皱紧眉头沉思半晌，最终还是选择了其一，“那就傻瓜吧。”
“原因。”
路钦言想了想，说道：“没什么原因，我就是觉得傻瓜听起来比笨蛋中听一点。”
“那如果是从可爱和傻瓜之间选择一个？”闻决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