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同样是重复这两个字,但此刻,岑明的话音显得僵硬许多。

    “对,”季宵说,“岑明,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唉。但是,咱们都是受唯物主义教zj育长大的吧?你说胡主管是‘鬼’——嗯,这没道理啊!”

    岑明表情复杂地看季宵。

    季宵说:“不过这么看起来,胡主管的情况真的很糟糕。”

    他说到这里,又停顿一下,说:“他得多疼啊。邵佐,你说是吧?”

    季宵这么叫我,是想要我和他一唱一和。

    我当然要配合他,回答:“对。”

    季宵看我。

    我只好多说两句:“……一般人遇到这种事,心里肯定压力很大。”

    季宵仿佛还是不太满意,不过勉强接受,继续道:“咱们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吗?要尽量给胡主管关怀、帮助。”

    岑明愣愣地看着zj他。

    他像是完全被季宵的话音绕了进去。一时之间,连自己此前提到过的、总是遇不到其他人的状况也忘记了。

    但岑明到底记得抓住一点:“可这么说的话,胡主管为什zj么要到我房子里?”

    季宵目露遗憾,说:“我也不知道啊。”

    岑明沉默,季宵:“不过我觉得,他一开始待在厕所zj里,是不是也不太愿意要你发现他?”

    说到这里,季宵捏一捏我的手。

    我眼角抽了抽,一边想:我这么劳心劳力,你是不是要给我一点报酬?

    一边说:“岑明,你仔细想想,你房子里有没有什zj么胡主管私下里想要拿到的东西?”

    话是这么说,但我知道结果。

    岑明果然回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