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杀人!夺枪!
屋子里面一片狼藉,凳子倒翻在地,桌子上酒瓶横倒,汤水四溅,就像被猪拱过的菜地,遍地是被撕碎的衣物碎片。
听到房门响声,最后面的那两个日本人惊愕的回过头来,绝没料到会有人敢闯进来,在他们的思维中,他们是这所院子主人的主人,可以为所欲为。
寒光闪过,两个畜生咽喉喷出污血,死鱼眼睛一翻,扎到地上,回东洋见他们那个混蛋天皇去了,第三个见势不妙,伸手打地上捞起把凳子,嚎叫着扑过来,身手倒是挺敏捷,凳子带着风声奔我脑袋砸来,他的动作突然停止,一截刀锋从后背透出,他最后的感觉是生命在迅速的流失,拔刀侧步闪开,免得畜生的污血脏了衣服,他像抽掉脊梁的狗般摊在地上,追他前两个同伙去了。
这时候,那两个家伙才从极端的亢奋状态之中清醒过来,看到地上同伙的尸体,明白了事情的严重,光着身子打炕上跳起来,眼露凶光,往墙上挂着的手枪扑过去,狗日的,垂死挣扎,这就是狗屁的武士道?
手腕一抖,两道刀光闪过,两只刚刚干过罪恶的爪子,带着污血掉到地上,他俩疼的嚎叫一声,抱着断腕在地上打滚,飞起一脚,踢在一个畜生的下体上,这一脚的力道如此之大,这家伙飞起来脑袋直接撞到墙上,当时脑浆迸裂,一命呜呼,送你回老家前,也得把你做成太监,便宜你这畜生了。
一把抓住最后一个畜生的头发,把他提溜起来,这家伙看道同伙的惨状,吓得忘了疼,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日本话,我听得懂,那是在拼命的求饶,什么大和魂、武士道啊,这时都成了垃圾,活命要紧,原以为你这畜生还能拿出点刚气儿,闹了半天就这德行,懒得跟你这畜生废话,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两个依旧昏迷着,被他们祸害的不成样子、只剩下半条命的中国女孩儿面前,看着我眼中的寒光,这家伙明白了绝无活命的可能,拼命挣扎着,嘴里还大喊大叫。
你这畜生,咋不明白恶有恶报的道理呢,刀锋贴在脖子旁边的大动脉上,轻轻割了一下,一条细细的血线喷溅而出,空中顿时绽开一朵丑陋的血花,听着自己的鲜血在耳边清晰流淌的声音,这畜生的神经当时就崩溃了,咦,啥味儿?原来这家伙大小便失禁了,这臭,晦气!抬手把他丢到一边儿,这家伙剩下的一只爪子捂着脖子,光溜溜的身体在丑陋的抽搐,离死不远了。
看着两个依然昏迷着的女孩儿,扯下窗帘,包住她们的身体,在旁边找了一间空屋子,轻轻的把她们放到炕上,默默的站了片刻,心头一阵悲哀,可怜的人,但愿你们能忘掉今天的一切,把他当做一场噩梦吧!只要有机会,我会把你们带离这里的,可现在不行啊,多珍重吧!
又回到原来的屋子里,一阵浓浓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衣服,哦,有三个是日本兵,其中一个还是少佐,两个是中尉,剩下的两个是日本商人,还行,宰了三个倭寇头目,把三把手枪收到背包里,平心而论,我一点都不喜欢日本造的南部十四式手枪,就是我们俗称的王八盒子,这是日本军队中下级步兵军官的装备,六发装弹量,射程不远,杀伤力不强,尤其是外观造型,咋就那么难看!细长的枪筒,就像鸭脖子,后面还鼓出一块儿,活像长痔疮的鸡屁股,咋看咋别扭,你说,小日本儿能鼓捣出啥好玩意儿,可不管咋说,这也是枪不是?拿回去给弟兄们练练手儿,练练枪法也凑付一阵儿,勉为其难,收着吧!
看着死在地上的五具畜生的尸体,心头的恨意实在难消,就这么让他们回东洋老家去见那个什么狗屁天皇,便宜他们了,干脆,来点刺激的,啥人啥对待,对畜生就用对待畜生的方法,于是,砍下了他们的狗头,摆在桌子上,在墙上留下一个鲜红的血手印儿,旁边再用血写上“血手团”三个大字,以后,这血手团的名号,就能让日寇胆寒,心惊肉跳,再祸害中国人的时候,就觉得脖子后面冒凉风!指不定啥时候自个的脑袋也被切下来!
离开屋子,看着前院,心头的愤懑依然难平,小鬼子之所以在这里为所欲为,毫无顾忌,就是因为这一带目前还没有抗日武装,没有给他们沉重的打击,历史上,这一带一直没有抗联在活动,可以说,这里是东北抗日斗争的空白点,今天因为我的到来,历史稍微改变了一下走向,这里,将是埋葬侵略者的战场,而这一切,都是由我亲手创造的,那种用已知的历史改变历史并亲身参与其中的感觉,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做一只小小的蝴蝶吧,翅膀煽起的风,不知能对正在发生的历史,起到多大的改变!
沉浸在历史与现实之中,各种场景不停的变幻,一时竟有些迷乱的感觉,好像思绪飞到遥远的太空,看到了未来发生的一切1
一阵梆子声传来,把我惊醒,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哎呀,这是啥地方啊,竟然在这走神儿,后面砍翻了一地,我还在这神游太虚,思古想今,不要命了,再说,还有最重要的事儿没办呢!
沿着高高围墙的阴影,我悄悄往前院摸去,到了一座炮楼底下,这炮楼还挺高的,上面的枪手还在尽责的巡视着四周,雪亮的探照灯对着外面扫来扫去,他们那里想得到,他们忠心守护的少爷和太君已经和阎王爷唠家常去了,当然了,咱中国的阎王爷肯定是不待见那五个小日本的孤魂野鬼,八成现在正给上刀山、下油锅啥的,热情招待呢?
前面一溜儿厢房,黑呼呼的没有一点儿光亮,过去看看,这些护院的到底住在那屋?还真说不准,弄不好要一间挨一间屋子的查看,那可就费事儿了,不知道时间来不来的及?
刚一抬脚,打那溜房子正面儿过来一个人,拿着手电筒四下照,转到房山头儿,又折了回去,来回溜着,嗬,还有放哨儿的,这屋里指定有内容,得先把这个放哨的解决掉!
我趁他转过去的空当,在房山头拐角那贴墙埋伏好,不一会儿,脚步声传了过来,也该他倒霉,这时候手电筒不亮了,炮楼上的枪手马上就问,“咋地了,咋没亮儿了呢?”“真他妈倒霉,大半夜的,八成是灯泡坏了,你盯着点儿,我去换一个!”炮楼上的岗哨答应着。
这家伙哼着小曲儿,朝我埋伏的方向走来,刚一露头儿,我一个弓步冲拳,奔他太阳穴打去,要是打上,保管当时晕倒,这家伙反应倒是挺快,一歪头,躲过这致命的一拳,起脚带着风声朝我小腹踢来,嗬,还是个练家子,看来这苟家的保镖都有两下子啊。
要说这人那,可不能太自信了,你说敢在这戒备森严的院里儿对你动手,那是一般人吗?没两下子,敢到你这苟穴狼窝里来?你倒是扯嗓子喊呢,我保管落荒而逃。
可这家伙没有,大概是对自己的功夫那是想当的自信!这不,自信到把命丢了,跟我玩拳脚,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