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离对于西南太平洋战役的进展情况,还是相当满意的,说是接过来指挥权,实际上,现在各个兵团处于作战状态,他抱着不干涉具体指挥的原则,让兵团司令官们放开手脚去打,而进攻苏门答腊岛的部队,由赵玉和具体指挥,他这个最高指挥官,倒是没有多少具体事情可干!
西南太平洋各个战场上,师部队打得是如火如荼,势如破竹,唐秋离这个最高指挥官,倒是有些悠闲,不过,他可以不过问各个兵团对日军进攻的情况,唯独清剿“大日本帝国西南太平洋皇协军”这些伪军部队的战斗进展情况,他亲自掌握和指挥。
原本,这些皇协军部队,依仗着是本地人,熟悉地形,在起初,的确给师各个兵团部队的后方,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和不小的损失,而且,这些伪军部队,貌似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亦或是初期的得手,让伪军指挥官们的自信心无限膨胀,竟然还在多个战场上,摆出与师野战部队正面硬撼的架势,打起了正规战,其好战的气焰,甚嚣尘上,甚至比一路后撤的日军,还要猖獗。
负责指挥大撤退的日军大本营总参谋长米内光一大将,和各个岛屿的日军守备司令官,自然是乐得见这些皇协军土著武装,跟师拼命,反正也是撤退,大批的重装备,无偿送给了皇协军部队。
可真的与师野战部队交手之后,皇协军部队的指挥官们,这才发现,自己这点人马,兵员的素质,很真不够看。即便是换上皇军的大炮也不成。
发生在加里曼丹岛中部,凯隆的一场战役,就是典型的让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皇协军。加里曼丹第一总队和第二总队七万多伪军士兵,伏尸遍野。血溅马哈坎河的沉重打击。
日本皇协军加里曼丹岛第一总队和第二总队七万多伪军部队联手,在马哈坎河南岸,设立了阻击线,意图阻击从加帛方向南下的师娘子关守备兵团部队,
而从加帛方向南下的部队,正是娘子关守备兵团司令官冯继武少将,指挥所属的第一旅、第二旅和第三旅三个机械化野战旅,一个坦克旅。一个炮兵旅共计五万余人的部队。
娘子关守备兵团参谋长张汉生,把一份情报递到了冯继武面前,“司令官,根据侦察部队收集到的情报,在我们必须渡过的马哈坎河南岸,冒出个什么皇协军加里曼丹岛第一总队和第二总队,兵力有七万余人,已经在南岸构筑了大批的防御工事,看来,是早有准备啊!”
“皇协军?”冯继武皱皱眉头。说道:“是不是师指敌情通报里提到的伪军部队,真是奇怪了啊,小鬼子玩命儿的往南跑。这帮子伪军倒是顶上来了,胆子不小!”
张汉生也乐了,说道:“是师指敌情通报里,提到过的伪军部队,虽然不足惧,但七万多人,也会给我们渡河带来极大的麻烦!”
“召集各旅旅长和参谋长,到司令部开会!”冯继武思忖了一下,说道。
会议的内容。就位围绕着怎么打这帮伪军的部队的问题,第一旅旅长金铁山是冯继武手下的一员悍将。最先发言,“司令官。有啥还研究的,不就是七万多伪军吗,还能比小鬼子难打?”
“这样,把渡河突击的任务,交给我们第一旅,保证在一天之内,把南岸的伪军打得屁滚尿流,跑得无影无踪!”
另外的两个旅长,却有不同的意见,第二旅旅长齐凤武主张,还是谨慎些为好,小鬼子全线撤退,伪军部队却敢顶上来,必然有所依仗,再说了,咱们还没跟这帮伪军部队正面交过手,他们是什么路数,不清楚啊!
包括参谋长张汉生在内,几个人争论起来,冯继武听得不耐烦了,起身说道:“有啥好争辩的,不就是一道防线吗,现在咱们最不怕的,就是打阵地战,这帮伪军摆开阻击的架势,那是找死!”
“命令,坦克旅、炮兵旅,立即在马哈坎河北岸,构筑炮兵阵地,坦克当火炮使用,另外,集中各旅的重炮团,火箭炮营,组成梯次配置的炮击部署,在三个主要渡河地点,进行叠加覆盖式炮击,炮击的范围,宽度要达到十公里以上,正式进攻时间就定在明天凌晨五时整!”
“另外,参谋长,你马上联络南方飞行集团的乐一琴指挥官,请求他最少派出三个轰炸机团,为我们提供空中火力支援,我要用火雨煮了这帮替小鬼子挡刀的兔崽子们!”
说道这里,冯继武阴狠的一笑,“地空火力配合,立体打击,伪军的工事不够看,马哈坎河南岸,注定会成为一个屠场,这帮子伪军,既然敢来替小鬼子断后,那就永远留在这儿吧!”
第二天凌晨,马哈坎河两岸,弥漫起了薄薄的轻雾,热带雨林特有的气候,虽然是太阳还没有出来,但已经开始闷热了,河对岸的皇协军加里曼丹岛第一总队和第二总队的伪军们,尽管已经知道,五万多师士兵,就在北岸,与自己隔河相望,但伪军士兵们的心里,并不怎么担心和畏惧,典型的没挨过揍,不知道哪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