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这张薄薄的纸,忽然成了烫手的火炬。
一着不慎,就有烧身之患。
指尖一点一点收拢,直至手中的纸张因为承受不住外力,积压,变形,叶花燃这才语气凝重地问道,“归年哥哥有何打算?”
若是按照智田所要求地去做,以归年哥哥的名义,将名单上的人全部都想办法安排出现在同一个宴会当中,那么这些人只会有去无回。
这么多条性命,他们如何能够当真成为丰雪国的刽子手,手沾同胞鲜血?
如若不依言为之,那么,到时候恐有性命之忧的人则成了归年哥哥。
如何选择,都是两难。
进退维谷。
“自然是,借力打力。”
谢逾白眼底生凉,语气冰冷地道。
叶花燃没听明白。
她困惑地望着谢逾白。
谢逾白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他抱着小格格,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指尖把玩着她垂落在颊边的发丝,“无需担心,此事我自会处理。”
叶花燃没好气地将男人的手给拍开,。
现在是温存的时候么?!
此事干系重大,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邵莹莹可有兄弟?”
谢逾白忽地问道。
叶花燃先是惊讶,继而当即反应过来,她面色凝重地问道,“归年哥哥见到周复始了?”
“周复始?不,我见到的那个人,他叫智田翔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