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之中,慕容冲指着老道军师平铺在桌子上的作战方针给所有人具体解释着上面的情况,对于那些特别注意的行动小组,慕容冲再三叮嘱,并让他们不能有任何的失误,否则提头来见。军帐之中的没有任何人说出任何一句话,都仔细的听着慕容冲的安排,对于慕容冲的安排,只有服从,没有拒绝。而老道军师对于慕容冲的布置完是点头称赞。
符容和符起两父子也在军帐之中,符容此时已经没有什么话要说,对于这份计划算是有了自己的满意的一点,不过虽然是满意,可是一向谨慎的符容还是不敢大意。这可是一件冒险的事情,不过慕容冲并没有把他们父子安排到战争之中去,保留了慕容冲原来的承诺,让他们父子坚守益州。即使是坚守益州也肩负着很大的责任,不过这是慕容冲交给符容两父子最好的任务。
其余之人都接到了属于他们自己的任务,慕容冲并没有像其他的大军那样在战争打响之前进行一番大的祭旗之类的活动。这一次并不是慕容冲打着旗号去进攻,而是要用自己的计策来使金襄木的大军降服,他不希望有死亡,所以对于祭旗之类的事情完没有必要举行。在交代外事情以后,慕容冲立即派人朝着金襄木的大军送去一封战书,而慕容冲的任务也都随着战书的送出而紧张的进行。
金襄木怎么也想不到竟然在自己还没有再次出动进攻之时竟然收到了慕容冲的战书,这倒是有点出乎金襄木的意料。不过金襄木对慕容冲的第二次进攻也早已打算在近期内发动,如今慕容冲主动下战书,金襄木话都没说,直接接受了慕容冲的战书。
虽然上次金襄木无意之间被慕容冲打败,但是也看到了慕容冲的狡诈与机智。但是上次仅凭的是他的运气,不过金襄木不知道慕容冲这次能有什么样的条件来跟自己对抗,金襄木喜欢的就是慕容冲的这股狠劲,不过金襄木就是吃定了他的这种狠劲。金襄木狠狠的笑了笑,照着军营之中而去。金襄木的大军随时都处于准备之中,只要金襄木的一声令下,便可立即抵达慕容冲的益州城门下。///////
不到半个时辰之内,慕容冲和金襄木的大军再一次汇聚在益州城门口十里之外,慕容冲不选择在城门口之前有着他自己的目的。金襄木浩浩荡荡的大军让慕容冲应接不暇,庞大的军队在气势上已经有了强大的胜利**,不过慕容冲并没有对金襄木大军的气势感到可怕。而是金襄木今日的阵型有了变化,与之前的第一次交战完不一样。第一次交战都是正常阵型,没有任何的阵型计策可言,而今日看上去,却是让慕容冲大开眼界的阵型。
符容站在城楼之上朝着战场看去,数十万大军相对而站,面对着自己的大军看上去是一盘坚固的韧带,阵型紧凑而复杂,远远看上去和之前金襄木军营之中的阵型有点类似,不过军队是一个活动的实体,可以随时变化着金襄木设计出的阵型。符容的心里出现一种不安与惊恐,那是一种由心而发的惶恐。
“慕容小儿听着,既然自找苦吃,明年的今日就是的祭日,还有什么遗愿未完成,我们将军给一个说话的机会。”
金襄木还是和以往一样坐在马车里饮酒作乐,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和命令。阵前的一个将军骑着马冲到前面对着慕容冲的队伍里喊道。不过慕容冲并不着急的出动军队与金襄木交战,如此上来必先进行一番骂战,这是慕容冲今日的计策,也是慕容冲擅长之事,慕容冲笑了笑驾着马朝着前面走了几步。
“手下败将,还敢在爷爷面前嚣张,也不回去撒泡尿照照的样子。金襄木,的弟弟已经死在我的手里,我不想看到也跟弟弟一样被我斩落马下,本将军劝还是归降到本帅的部下,弃暗投明。”
金襄木听慕容冲如此侮辱到,并且提起了他的旧伤,金襄木心里的愤怒直冲云霄,他抓起手中的杯子用力一拧,杯子在金襄木的手中变了形。不过金襄木立即松开了手,再慢慢将变了形的杯子轻轻放在茶桌之上。金襄木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站在阵前骂战的将军见到金襄木不再愤怒,心里更是不安,自己没有骂赢,反被慕容冲给奚落了一番,在所有人眼里,这已经是一种失败。在金襄木的军队里不可以提失败二字,更不可以输给一个没有名气的军队。而慕容冲是前燕之臣,如今已经是后燕,所以慕容冲算是一个亡国奴,并不是什么有身份的军队,所以金襄木不能让自己的军队输在这样一个人手里。////////
“慕容小儿听着,今日本将军就替代我们大帅好好教训一下,让知道本将军的厉害。”
“慢着”
金襄木手下之人挥起大刀刚要朝着慕容冲进攻过来,一把被慕容冲给叫住,慕容冲能有把握将此人拿下,不过现在还不是开战的时候。慕容冲的安排还没有得到汇报,所以如今要是开战还是为时过早,必须得让其他的行动实现才能对金襄木的大军下手,不过。
“想让我死,其实很简单,不过今日的开战,我并不想让们死一兵卒,我只要们归降就足矣。”
“哼,客气倒是不小,不过不知道的功夫是不是很的嘴一样,只会花言巧语,中看不中用呢。”
慕容冲自信凭着自己这点功夫对付眼前这位骑马人还是可以的,不过要是当初那个打败左副官的人出来,慕容冲则完没有把握取胜。如果不出点狠话,此人肯定会逼着自己交手,但这并不是一件完美的事情。
“金襄木,敢不敢跟我打个赌,我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将打败。”
金襄木听慕容冲这种大话,心里顿时泛起了鄙视的涟漪,在这个时代竟然有人敢跟自己说出如此不知死活的话来,分明是不知天高地厚。金襄木端起酒杯慢慢喝了一口,喊话的那人见金襄木朝着慕容冲看去,便知道金襄木心中的意思。
“无知小儿,这是自寻死亡,那就怪不得我们大帅不留情面,如果输了,让的人拿着的人头把益州献出来,我们大帅绕过益州的百姓,否则,部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