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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燕见乾隆深邃的凤眸之中已经闪现出熟悉的欲*火,便知晓今夜自己只怕是躲不过一番折腾了。
根据萧燕以往的经验,每次乾隆的眼眸之中闪现出此种神色的时候,当晚乾隆都必会将她翻过来调过去、从里到外的吃干抹净,第二日等待她的必会是浑身酸软、私*处胀痛等各种不适的感觉。
然而,萧燕心知肚明,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乾隆亲自册封的淑妃娘娘,为乾隆侍寝也是她应尽的义务之一,因此,她并没有拒绝的理由。
再者,萧燕也没想过拒绝乾隆的求*欢,毕竟,乾隆除了长相与身材都还不错以外,技术也很是不错。既然是互惠互利的事情,若是太过矫情的拒绝,也实在没有必要。
萧燕目光流转,放软身子依偎在乾隆的怀抱之中,纤细白皙的手臂软软的揽住乾隆的脖颈,眨了眨清澈如水的眼眸,轻声祈求道:“皇上,等一会儿……还请皇上动作轻柔一些,妾身的身子才刚刚养好,因此,还有些害怕……求皇上怜惜妾身……”
乾隆见被他压在身*下疼爱的小丫头娇软着语气请他怜惜,心中顿时一软,不知不觉中早已经把想要在床笫之间好好整治萧燕的念头抛诸脑后了。
乾隆不由自主的按照萧燕的心意放缓了动作,以她喜欢的方式温柔抚慰,逐渐挑起她体内潜藏的热情。直到萧燕忍耐不住弓起身子贴在他的身上轻轻磨蹭的时候,轻启的唇瓣之间溢出甜蜜动人的□□,乾隆方才俯下身去,缓缓的、却十分坚定的将自己的灼*热埋入萧燕的身子,如愿以偿的拥着心爱的女子共享巫*山之欢,云*雨之乐。
未免伤到怀中娇弱的小女人,乾隆并没有仅顾着自己舒爽畅快,仅是疏解了两次欲*望之后,便暂且放过了萧燕。
乾隆将萧燕汗湿的身子拥进自己的怀中,抱着她亲密的依偎了一会儿,却意外的迷恋上了这种呼吸交融、肌肤相亲的美妙感觉。
直到萧燕昏昏欲睡之时,乾隆担心萧燕身上黏腻腻的在睡觉的时候会觉得不舒服,因此又披上寝衣下了床,命守夜的秋兰端进来了一盆热水,亲自拧了一条温热的布巾为萧燕抹身,而后又为萧燕换了一件干净的寝衣。
乾隆随后又唤来与秋兰一同值夜雪鸢进殿为他擦洗更衣。一刻钟以后,擦洗更衣完毕的乾隆重新回到床榻之上,将已经睡得昏昏沉沉的萧燕揽入怀中,怜爱的吻了吻萧燕的红润的脸颊,而后又默默的凝望着萧燕沉静的睡颜,出了半晌神,之后才微微勾起唇角,揽住怀中的小女人,沉沉入眠。
由于昨夜得偿所愿的抱到了自己宠爱的美貌佳人,成功的疏解了体内的欲*火,因此,翌日清晨从一大早开始上朝的时候起,乾隆的心情便一直很好,俊朗的面容上一直带着一抹愉悦的笑容,颇有几分肖似当年廉亲王胤禩脸上惯常带着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令朝中大臣与养心殿的宫人们啧啧称奇。
太后为了使皇后富察凝秀与贵妃高芳入局,特意命后宫之凡事有品级的妃嫔娘娘,尽数列席参加,都要来畅音阁陪她听戏。与此同时,太后又故意吩咐心腹宫人放了一些流言出去,成功的迷惑了那几个曾竟在她面前嚼过舌根的由幕后主使之人安插在宫中的眼线,期盼着可以凭借此种手段迷惑背后的主使之人,将她们一步步引入自己的陷阱,令其自投罗网。
长春宫中,皇后富察凝秀一边仔细挑选着今晚前去畅音阁看戏时所穿的旗装,一边向桂嬷嬷询问道:“你刚才所言之事,可否属实?太后果真想要趁着今日在畅音阁听戏的时机,设计将中了花醉迷药的淑妃直接与一个戏子关在痛一间偏殿里?”
桂嬷嬷连连点头,“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这可是奴婢花了不少银子与心思才打探来的消息,正是从慈宁宫中传出来的,哪里还会有错?再者,若是没有太后娘娘的首肯与默许,近些时日,慈宁宫里怎么会有各种各样针对淑妃的流言蜚语传出来呢?由此可见,太后娘娘此次必定是已经下定了决心,打算要严惩淑妃了……”
凝秀将桂嬷嬷递过来的正红色旗装在身上比了比,随即露出不悦的神色,有些懊恼的抱怨道:“都怪本宫的肤色没有淑妃那般白皙娇嫩,不然,穿上这正红色旗装,还不知道会多么好看呢!”
桂嬷嬷见自家主子神色落寞,立即为主子打抱不平,不屑的撇了撇嘴,阴阳怪气的感叹道:“就算淑妃皮肤白皙又如何了?她不过就是皇上的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罢了,即使淑妃手段了得,能够争夺到皇上的几分宠爱,却永远也没有资格和机会穿这样只属于皇后嫡妻的正红色旗装!依奴婢浅见,合该那些妃嫔们羡慕皇后娘娘才是!”
凝秀微微一愣,随即却露出一抹苦笑,却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凝秀比来比去,又落寞的放下了正红色旗装,转而拿起天下间仅有大清皇后才有资格穿着的颜色同乾隆的朝服一模一样的明黄色旗装。
凝秀在桂嬷嬷的服侍下很快便穿好了明黄色旗装,头上梳了端庄大方的把子头,上面攒着水头十足的翡翠头面,再配上桂嬷嬷为她画的比平素里略微浓烈一些的妆容,倒也衬得凝秀端庄得体、贵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