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晏修如此豪爽,宾客们都凑了过来,也吵着要敬他酒,都被元稷安拦下了,只让晏修喝了一杯,当是一起敬众人了。
“你这几天身子不舒服,别喝太多了,宴会倒是其次,我有些事儿,想请教先生。”元稷安说着,把酒壶撤下,让人给他上了杯热茶。
恰好一侍卫过来,对着燕王耳语了几句。晏修瞥见元稷安脸色有变,想是要紧事,连忙放下酒杯,与侍卫走出廊下暂时离开了席间。
一瞧燕王走了,众人马上就围了上来,不停给晏修倒酒,视线在他不怀好意地扫来扫去。晏修对他们的眼神很熟悉,眼中欲望充盈,他只是笑了笑,来者不拒都陪着饮了下去。
接连喝了几杯,晏修没喝醉,神情淡然,没从他那儿占到便宜,反而宇文琪自己都头晕了,把人都赶走,自己卧倒在晏修腿边的席子上,止不住盯着他看。
“小侯爷醉了?”晏修问着,从荷包掏出一颗冰糖般的糖丸送到他面前,“这是解酒的。”
宇文琪没接,一低头噙住了那糖丸,在晏修手心中舔来舔去,晏修明白他的心思,又含着笑说:“这解酒丹怎么样?”
“不若美人的手好吃,我吃了这酒,才敢壮胆说,若是美人有意,与我结拜为好兄弟,日日抵足而眠,可不为人生美事?”
“这小子喝糊涂了!”林复拍了拍他的脸,笑道,“这么多兄弟在这,偏偏你就想和晏子结拜兄弟,想得倒挺美!”
三人有说有笑,喝了几杯又添了醉意,晏修还是没有醉的意思。宇文琪说去更衣,回来悄悄将药粉加在酒里。晏修看到了这拙劣的手法,却没有挑明,只是默默喝了他倒来的酒,这下方才醉了,浑身开始发热出汗,晏修捂着头几乎要贴在了席子上。
醉后的晏修更是媚眼如丝,脸上红晕如高潮般散开,惹得身旁的两人淫心大起,就将他扶起,“先生喝醉了,让吾等扶你去休息吧。”
“蠢蛋太子,怕个卵!”宇文琪亲着他的脸颊,“不过是个乡下人,我真弄了你,太子还能杀了我?”
到了后面客房,药劲很快就上了头,晏修已醉得不省人事,由他们摆布。二人急急将他抱到床上,脱下他的外袍,只剩下了贴身衬衣,衣下透出的身段柔若无骨,肌肤胜雪,面庞却因为药劲而发红,活似一簇鲜妍海棠。一人亲上他的嘴,浑身乱摸着,另一人将嘴凑到他的腿上,舔得腿间淫液四起,喘息声连连。在摘了这朵美人花前,他们先玩着他的身子,二人商量来个双龙入洞,便将衣带解下,将他的两腿打开,绑在了床边,两只手绑在头顶。
正是得趣之时,大门忽然“啪”得一声被踹开了,房内的人吓了一跳,往门外看去,却是燕王来了,他瞧晏修这样这两人架着,双腿大开,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那两人正要做那事,没等他们说话,狠狠打了一人一巴掌,打得两人都滚下了床,跪着向他求饶。
“蠢物,连太子的人都敢动!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燕王殿下,我们是喝醉了。”
“滚。”
“表哥,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们只是鬼迷心窍。”
他们正求饶着,却见元稷安不耐烦地抓起佩剑,剑身都抽出一半了,明晃晃的剑光照在脸上,赶忙抓着衣服跑了。他回头见晏修赤身雪白,一头黑色长发披散开来,冰肌玉骨上黑白分明,元稷安胯下那物不知何时立了起来。
他本想转过目光,但他也喝了酒,眼睛就是不止往晏修身上滑去。晏修的神情变得很痛苦,面色愈加潮红,咬着枕头不断呻吟喘息。元稷安这才发现,这才过了一会,原来白嫩的肌肤都变得和脸庞一样红了,下身的阳物坚硬赤红立起。显然,他不光是喝醉了,更是吃了淫药。
元稷安解开他手脚上的衣带,触摸到他身体的火热,如同烫到手一般松开了他,说:“你没事吧!那两个混蛋做的好事!我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