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还残留着昨日浪荡过的痕迹,于是晏修掀开被子垫在身下,深深地吻着元怀安,他胯下阳物早已经硬了,他在晏修耳边说悄悄话,“小心肝,好菩萨,想得我一直想睡你,肏进你的肉穴里,肉茎放里面好舒服……”
如此说了许多骚话,元怀安瞧着晏修脸色羞红,愈加按捺不住说:“师傅,帮我含含这蠢物,好嘛,好嘛。”
“这几日不管你,又看春宫图还是淫书了?”晏修学着嬷嬷,也敲了敲他的脑袋。
晏修不同意,他便一直搂着问,晏修还是不耐烦地点了点头。他俯下身,先是亲着那肉茎,朱唇轻启,湿滑的舌头从肾囊挑拨到了铃口。元怀安舒服得身子一颤,马眼小缝中随之流出了清液,情不自禁就按着他的头往胯下压去,他顺势将整根都吞了进去,一直吞到了喉咙,舌头贴着肉茎来去含弄。
肉茎插在湿热的喉咙中,与抽插进身体相比,又是另一般另一番绝妙滋味。元怀安正被他吞得浑身瘙痒难耐,往下看去,晏修正伏在自己腹部前,脖颈白皙光滑,一头黑发垂在他的双腿间,发丝适好地挠得身下痒痒的。元怀安看到晏修嘴中的阳物又硬了一大圈,青筋勃起,他便在他的唇舌间抽送着,撑得他嘴唇红肿湿润,星眼朦胧,紧接着往喉咙深处送去,腰部一挺,都射在了喉中。晏修则闭上了双眼,静静地含着那精液,肉茎从他嘴里脱出,又在唇边留下一串浓液精迹。
已泄了一次,可他见晏修春色粉面,正拿衣袖擦着唇边的涎液,不免又动了淫欲,搂着他压在身下,跟他吻了起来,他嘴中都是咸咸的阳精滋味,盖住了往日身上的幽香。当他闭着眼睛时,长长的睫毛随着喘息微微颤抖,像鸟儿扇动起翅膀,更是增添了一抹秀丽。
“师傅,你真的好美,没人能对你不动心。”元怀安摸着他的头发,认真地说,“从此以后,你哪里都是我的人了,只有我才能占着你,谁要是欺负你,我绝不放过他。”
晏修含着笑说:“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属于你。”
得了这份许诺,元怀安搂着他,胸口就是他的心在怦怦乱跳,耳边听着喘气声,元怀安更是淫心大起,他褪去他的衣衫,只想占有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晏修婉转迎合着他,拿腿勾在他的腰间,元怀安急吼吼地就插了进后穴,阳物上头还沾着涎液浓精,正是润滑之时,一下便直抵花心,晏修呻吟颤抖不已,元怀安瞧他舒服得面色潮红,更提得用力了,连连往内顶送,每下都到最深处。
而床底下,元稷安正弄着胯下,忽然瞧见外面一只白手搭在床边放下,肉欲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了,此时仿佛抓住了跟救命稻草,连忙抓住了那只手,另一只手在身下不断摩挲着,随着床上他呻吟叫床得更得劲了,元稷安握着肉茎的手心也变得愈加酸麻。
最终,一声无比痛苦的叫声跟着满手颤抖而来,指甲随高潮掐入了手背,元稷安跟被人狠狠敲了一闷棍似的,差点低吼了出来。他咬着嘴唇,极力忍耐着,嘴唇咬出血来,满口血腥味,身下的精液随之喷射而出,他压根控制不住。
这声痛苦的高潮也吓到了元怀安,他看到晏修面庞痛苦扭曲,本想停下来,却被晏修紧紧搂住了背,赤裸的肌肤亲密贴在一块,元怀安任由精液一泄而出,阳物发软从而缓缓滑出来。晏修的呼吸声急促,神情痛苦不减,他赶忙问晏修是怎么了。
“昨日不小心将腰扭了,刚刚你那样弄我,又疼了起来。”
“怎么不早说,我就不闹你了。”元怀安惊讶道,在背后心疼地给他揉了揉腰。
晏修从床边收回手,只见指甲里嵌了丝丝血迹,他嘴角扬起,对身后人说:“太子殿下,你是主君,我是臣子,我的职责是侍奉好你,怎么能败你的兴致呢?”
“说什么胡话!”元怀安一听就恼了,按着他的肩膀,不由皱起眉头,“你要是疼,我就心疼!若是你不想要,直接说便是,我不会强迫你跟我我好。还有,和你在一起时我不是太子,你就把我当个……”
元怀安想了想,嬉笑着说道:“把我当个小狗罢,汪、汪……”
晏修顿时也忍不住发笑,转过身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脸,笑骂道:“你这小崽子,就该让陛下看看你这不要脸的模样,看他不把你的嘴打烂!”
又跟晏修玩闹了几回,元怀安扶着他起身,忽然想到了什么,拍着脑袋大呼:“糟了,我就这么进来忘记给四哥请安了!”
晏修却笑道:“你是太子,除了陛下,你还要跟谁请安?是燕王跟你请安才是。”
“那怎么办?我总该去给他打个招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