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抓着他的手移开眼睛,但元怀安不放,反而从背后抱住了他,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前摸着。
“师傅,我好想你。”元怀安吻着晏修白皙秀气的耳朵,热气呼在他的脸颊上,手更加放肆地顺着交领往他衣内探去,摸到胸前柔软的乳头立起,刺激着指尖的触感,元怀安感觉下体燥热,又起了淫心,恨不得将师傅掳到床上大干上一场,让他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了。偏偏晏修一直不肯,他只能自己弄胯下那物泄火。
“就昨个晚上不见,我就想得不得了,还好师傅来了,你去哪儿了?”
“昨晚有些不舒服,很早就休息了。”晏修将他的手从衣内推走,“松开,青天白日的,等下别人来了。”
“我读书可不许人打扰,不会有人来的。”
元怀安看到他耳后的肌肤藏乌黑的发丝里,愈显得白了,忍不住亲了上去,谁知晏修却忽然发了火,捂着脖子不让他亲,转过来严厉地瞪着他说:“我说了别闹,听不懂吗?燕王回来了,今天皇上一定会同时召你们,得找点将书过完。”
“不就是看书吗,师傅那么凶干嘛?”
挨了一顿骂,元怀安委屈地嘟嚷了两句,“昨天师傅没来,我都看完了,不信你随便问。”
晏修整理着衣服,也察觉到今日自己情绪不对劲,话说得重了,他摸了摸太子的额头,用平日的语气跟他道歉。
“最近我心里着急,时常也睡不好,对你说了重话,是师傅不对。”
元怀安这才放心下来,笑着说:“我知道师傅在关心我,其实你怎么骂我,我压根都没放在心上,只是怕惹得师傅不高兴,加重了你的病,倒是我的罪过了。”
话说着,皇帝身边的公公来了,对太子行礼说:“殿下,陛下今日宣您上殿呢。”
“什么?上殿!”元怀安惊得跳了起来,“我没听错吧!”
“陛下说了,以前昭贤太子在您这个年龄,已经能够协理政事了,陛下是期望您同昭贤太子一样,为君分忧。”
“兄长是兄长,我是我,他是世上最聪明的人,我怎么比得上他嘛!”
元怀安还在惶惶不安中,晏修推了推他的背,安慰他说:“走吧,有师傅在呢,别怕。”
“有事一定要救我。”元怀安抓着晏修的衣袖不放,晏修拂了拂他的手,忍不住笑了起来。
“师傅在笑什么?难不成是在笑我胆怯?”元怀安一怔,旋即松开了手,“我才不怕,要是过了这关,师傅便答应一直做我师傅,可好?”
晏修微微点头,当是同意了。
钟鼓齐鸣,时隔多日,皇上再度召开了朝会。
太子和晏修换了朝服,跪坐在群臣最前方的位置,那是曾经昭贤太子的位置。燕王则与武将一起坐在对面,他转过头看了一眼晏修,恰好晏修也往他那边望去,二人视线对视,他连忙转过视线,望向了元怀安。元怀安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这是他第一次上殿论政,他抬头呆呆地看着皇上。皇上身子似乎没有好利索,众臣呈上许多封折子,经由宦官交到他的手中,他只看了两眼,就说看不清字,让司礼监当众朗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