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倾桃整个人落到了他的怀中,小下巴按在他的肩膀上,小嘴嘟嘟囔囔地说着:“都怪我……是我太蠢了,就这么轻信了旁人,都怪我……还让你背上一些莫须有的流言蜚语……”
他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奶糯之音,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你这妮子,明明自己被害,不先想着报仇,倒先念着自己的不好了。”
“对啊,怪我太贪吃了……觉得那桃花酥好吃得很……这才……”她的侧脸在他肩头磨搓着,“明明都吃了好几次亏了,可还是没有长教训……我真笨。”
他像是在抚摸宠物一般,抚摸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浅浅笑道:“才没有,囡囡很聪明,是太过良善,把这个世界看得太过单纯……”
她坐立起了身子,抬眼时,陷进了他那一对如深潭一般的深眸之中,“没关系,举世皆浊我独清嘛。”
傻丫头。
他双手掐了掐她的腰,将她整个身子挎上了他的腰部。
殷长生就这么抱着她,下了山,回了宫。
这天晚上她睡得很沉,几乎再也没有半夜醒来搞小动作的迹象。
许是因为先才折腾累了的缘故。
殷长生自然彻夜未眠,他凝着她的睡颜一眼,依旧未找到她身上已存了半月有余的情蛊的破解方法。
该如何是好?
他堂堂一代帝王,总不能夜夜伺候这个妮子吧?
殷长生一想到着,便不悦地闭上了有些酸涩的眼。
吴德在外头记着时辰,悄声向殿内启禀道:“陛下,该上早朝了。”
“嗯。”他沉沉应了一声,刚想从她被里抽身离开。
却被她闭着眼,一手抓个正着。
殷长生悄悄转眸一看,她依旧还在梦乡之中,却依旧开始变得不安分了。
这蛊毒什么时候发作不好?
这个时候发作?
安倾桃朦朦胧胧地朝他的身上凑着,小嘴依旧开始探索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