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机缓缓升起来的时候,地上的人慢慢变小,像小蚂蚁一般慢慢散去。在章山峰的指挥下,飞机绕着山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接着,一根打着结的绳子从直升飞机上放了下来,向邱雅观被丢下的山涧延伸下去。“哥,这是做什么?”金燕子不解的问道。“钓鱼,钓一条老鲶鱼!”章山峰笑着说道。金燕子皱着眉头回过头看向其他人,川鸟芳子只是耸了耸肩,吐了吐舌头。很快,只见刚刚放下去的绳子忽然一紧,就被绷直了。章山峰冲飞行员打了个手势,飞机这才缓缓的升了起来。“哎呀!那不是邱雅观吗?”金燕子惊叫道,她的声音虽然被巨大的引擎声盖住了。但是从川鸟芳子和艾睿聪惊讶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他们同样很惊讶。章山峰冲着大家得意的笑了笑,飞机就在挂着一个人的状态下,飞到了一座漂亮的庄园。飞机还没降落的时候,邱雅观就先着地了,还没等他逃走,就有五六个强壮的小伙子围了上来。眼见五六个壮小伙把邱雅观团团围住,却没能制服他。就在这时,飞机已经下降离地面四五米的高度。忽然,一个身影从飞机上提前跳了下来,正是章山峰,他一闪而过,朝邱雅观跑去。等大家从直升飞机上陆续跑到章山峰跟前的时候,邱雅观就被再次制服了。“章山峰,还有那个臭娘们,你们要杀要剐,倒是给我个痛快,这样让我不死不活的折磨我,算什么本事?!!!”邱雅观又被章山峰点穴了,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要是真想死,刚才绳子放下去的时候,你干嘛还要抓住?”章山峰笑着问道。“对啊对啊,你刚才挂在绳子上的样子,都要笑死我了,活像一只落水的老鼠!”川鸟芳子跟着起哄道。“你这👷么坏,我确实希望你不得好死,既然我哥今天这么仁慈,以后的路,命运一定会审判你!”金燕子冷冷的说道。“睿聪,芳子,麻烦你们俩陪着几位小兄弟,把这个家伙送到看守室!”章山峰指着邱雅观,对川鸟芳子和艾睿聪说道。“干嘛要我去,我对你们这儿还不熟?”川鸟芳子娇嗔的拒绝道。“一回生、二回熟,美女,赏脸陪我在哥们的新地盘走一走,看起来会让人很放松了~”艾睿聪非常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动作。川鸟芳子看了看他的脸,觉得艾睿聪不但长得不错,嘴巴也比章山峰甜,虽然还有话要问,但看到大家都在等她,还是跟着先走了。看到众人押着邱雅观走了,金燕子才不解的回过头看向章山峰。“哥……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把邱雅观给救回来了?”金燕子不明白为什么章山峰要大费周章的救下邱雅观,而邱雅观被丢下山涧的时候,明明是不能动的状态。“他不是邱雅观,真正的邱雅观,被囚禁在那山中的某个角落!”章山峰笑着解释道。“他不是邱雅观,那他是谁?”金燕子不可思议的问道。“他……叫薛旱河,是凤凰城左使怕派去秀水寨的!”“因为真正的秀水寨寨主邱雅观宁可死也不肯出卖自己的兄弟,更不肯妥协凤凰城左使,所以遭到了囚禁!”“这些年,薛旱河打着他的名义没少干坏事,更是把秀水寨的名声败坏殆尽。”章山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金燕子惊讶的问道。“呃……晨宇跌落山涧的时候,我托着他跃到了一个平台上,在那里遇见了昨夜……哎呀,就是真正的邱雅观,他被囚禁在一个跟山上那个山洞很像的地方。”章山峰顾虑的样子,让金燕子觉得哥哥好像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因为尊重他,所以也不好多问。其实章山峰确实有所隐瞒,因为他在坠到平台后,又背起昏迷的颜晨宇下了山涧,就在那看到了一个女人,是那个女人告诉他薛旱河的真实面目,并且引领他去见到真正的邱雅观。虽然那女子始终不肯说自己是谁,但是鼻子非常灵敏的章山峰,一下子就闻到了她身上,一股熟悉的熏香味儿,正是来自慕容小小的房间。这样也不难理解,慕容小小知道那么多,还特意让章山峰来秀水寨寻人。她本来就知道很多,只是苦于受凤凰城左使控制住了她的软肋,身在曹营心在汉,不能直说才出此计策。想到慕容小小,章山峰很自然的回想起前一夜的云雨,不由得脸上一红,胸口剧痛起来。“哥,你这是怎么了?刚才摔下去受伤了吗?”金燕子着急的问道。“没事儿,不碍事儿,一点隐疾,问题不大!”章山峰不敢多想慕容小小,这样才觉得心口舒畅很多。章山峰暗想,难不成,跟她的肌肤之亲,也连着出卖了自己的心吗?一想到自己跟慕容小小才认识这么短的时间就产生一段情,心中不免感慨万千。至于慕容小小怎么想,她又为什么要冒着危险派自己人来帮章山峰,实在不知是何用意。章山峰略微出神的功夫,就被金燕子打断了。“没事儿就好,回头找华神医号号脉,看看如何医治一下!”不明所以的金燕子,天真的说道。看到金燕子真切的关心自己的眼神,章山峰很是感动,他点了点头。不由得摸了摸金燕子的头发,对于这宝贵的亲情,他亦是珍惜的不得了。有趣的是,对于金燕子近在咫尺的问候,章山峰的情绪平和,之前的痛楚也很快就消散了。“哥,你再给我讲讲,关于那个真的邱雅观是什么样的人?”金燕子见章山峰没事儿了,好奇的问道。“听他说,这个山里有很多这样的牢狱,都是早先解放前,秀水寨的土匪用来看押犯人的地方。”章山峰摇着头说道。“他也没想到,其中一个被用来囚禁自己了吧?”金燕唏嘘的问道。“是啊,他看起来有些胆怯,被囚禁久了,对谁都有怀疑,但是从谈吐上来看,绝对不是那种心怀叵测之人。”章山峰说道。“哎呀我的好哥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好人坏人你见那一面就能认得清吗?反正我现在是怕了。”金燕子环抱着双臂,摇着头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