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是变了不少。”羊献容笑笑地说:“要不是脸没变,我才不信你是我小时候认识的凌儿姐姐呢。”
刘凌自嘲地摇摇头:“可能是老天爷看我憋的狠了,所以收走了司马遵。”刘凌说着大剌剌地坐了下来,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羊献容也坐下来,才说:“我有时候就在想,也许我们走的路都是上天安排好的,该做什么要做什么都不受自己控制,所有的痛苦和忧伤不过是预先🍶🌤设置好的磨难,而快乐和欣喜就是磨难过后的一些小点心。人这一辈子🞏📊🙆,还是自在些好,凡事不要强求了。”
羊献容眨巴着眼睛,听着刘凌抒发感慨,却不知该如何回应。司马遵的死让刘凌通透了许多,可羊献容却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她不争,输掉的就是命,她死也就罢了,连累的🍡又何止是一两个人。
“我好累。”羊献容干脆躺了下来,说道:“前几年太累了以至于休息了两年仍没有缓过来,就想那么休息下去。在钱塘的日子,是我最向往🄭🀲的生活了。”
刘凌俯身看向羊献容,笑着邀请道:👐🈁🞥“那别走了,跟我一起留下。”
“然后呢?”
“📮🞑然后?”刘凌摇摇头,羊献容显然还是放不开,给自己的担子太重,“🕰让你那便宜儿子自己回去争皇位去,剩下的一切都跟你没关系了。”
“他还是个孩子。”羊献容笑道,为着刘凌的孩子气而感到好笑🐒⚹。
“你呀,总归是为别人活着的,小时候就如此,大了更是如此。”刘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脏土,又一把拉起羊献容,道:“那你别跟我抱怨,阳关大道指给你了你不选便去🙿🐊过你的独木桥去,以后莫要后悔便是。”说罢,她翻身上马,又道:“天晚了,回吧。”
两人回程的路再没有如来时那样肆意狂奔,而是慢悠悠地往家里荡去,又是一番惬意。回🐻🅄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家里的两个小人正焦急🄭🀲地在院中踱步,显然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刘凌皱眉问怎么了,其中一个便道:“下午县衙差人过来了,🎤📂是打问家里主人情况的,旁的没有多说,可我们也听出来了,怕是少爷的身份要暴露了。”
“这话怎么说?”羊献容纳闷地问道:“姐夫虽挂了王爵,可实际上也就是个闲散宗室,哪有这般重要?”突然,她脸色一变,忙问:“可是洛阳出了🌾🄱🁕什么事?”
另一个下人立刻点点头,道:“成都王弃城逃跑了,东海王进了洛阳城,一方面派兵往🈲🂎🍧长安攻🌄☈♅打河间王并接回陛下,一方面派人追击成都王,下了严令,家眷一律不许放过。”说罢他看了看刘凌,欲言又止。
羊献容和刘凌都明白了,刘凌现在既是成都王的家眷,又是叛军刘渊的女儿,此时若是将她抓到😔🁂了,任谁都是大功一件。
此地再留不得了。